別西卜很善於在他身上留下痕跡。加百列頸脖、鎖骨和肩膀上暗紅的吻痕,後背的抓傷,破損的唇角,還有,上床前他們扭打時造成的瘀傷,下巴上。

  「你看看。」加百列的手指滑過那些痕跡,皺眉做出無奈的表情,「你留了多少『簽名』在我身上。」

  「那是因為你弄痛我了,有幾個就痛幾次。下次連肉一起啃下來啊。」別西卜咧著牙威脅他,還是伸手消去加百列下巴上的瘀青,但當他要對那些吻痕動手時,加百列卻突然握住他的手。別西卜問:「怎麼了?」

  「簽名要留著。」加百列笑笑,順勢拉起那只細瘦的手,在腕上咬出一個痕跡,「我也簽一個。」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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