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覺得尾白好難寫,最近為了抓感覺寫的一些片段,我流詮釋、私設、無劇情,雷慎。
1-
如果不停努力下去,一步一腳印的強大起來,總有天能達到所期望的高度。
如同樹木注定向上生長,如同風吹時雲嗖嗖飄動,一往無前地邁開腳步吧!
尾白就是這樣。
這樣單純的人啊——心操最討厭了。
但為什麼視線總是離不開呢?
2-
身體變異的個性實在很普遍,特別是像他這種單純多出一個肢體的,其實就像舊時代多生長出一手或一腳的人那樣,雖然特別,但也不那麼特別,因為也就是那樣而已,在百萬種「個性」中泯然眾人。
這樣的事尾白猿夫再清楚不過了。
他一直以來倚仗的還是修煉出來的體術,尾巴就像第三隻特別強壯的手,但要如何操控這只「手」,靠的還是自己的努力吧。
這樣其實挺讓人安心的——有一天尾白突然這麼對自己說了——「個性」這種東西是如此突如其來的出現在世界上,就像某個神明大人心血來潮賜予的禮物那樣,那就算某天祂反悔收了回去,他還是能繼續努力下去吧。
那真是好了。
3-
這傢伙睡覺自帶抱枕。心操人使悶悶不樂地翻了個身,他沒想到尾白竟然有抱著自己尾巴睡覺的習慣。
也抱抱我啦,可惡。
4-
尾白的頭髮總是理的短短的,貼著額頭,給人一種整潔守序的印象。但其實他的頭髮摸起來跟尾巴上那搓毛一樣,又軟又滑,手感很好。
「聽說頭髮軟的人脾氣好。」
「這樣嗎……」他躺在心操腿上,髮絲間的手指很溫柔,一下一下地梳著,讓他舒服的都快睡著了,「啊,人使你的頭髮看起來脾氣就很差呢。」
「你的尾巴看起來脾氣也很好,打人卻很痛啊。」
「那是尾巴毛,不是尾巴的頭髮啦。」
5-
不該有的情緒在蔓延。
不敢有的欲求在滋長。
尾白猿夫知道自己已經偏離了原本該走的路,長久堅信的道德觀逐漸崩毀,他像一個仰望末日巴別塔的人,心中卻毫無後悔。
好想看心操笑一笑。
好想看心操為他哭。
——於是他伸出手。
6-
平庸之病。
「說什麼話,我覺得你一點也不平庸。」他有點不自然地頓了頓,才又低聲說,「尾巴多帥。」
尾白笑了起來,「我也覺得你很耀眼。」
「……玩笑話?」
「說真的,相信我。」
「那你也先相信我。」
「相信我並不平庸?」
「相信你也很耀眼。」
7-
尾白想的並不多。他不是那種會花太多時間自尋煩惱的人。這也不是說他就沒有煩惱,什麼都不想,但比起自問自答、蘇格拉底產婆法那種解決煩惱的方式,尾白更傾向用運動後分泌腦內啡化解這些煩惱——例如個性並不出眾、自己不夠強大,和對世界的無解——還能夠順便鍛鍊,多好。
但心操的存在是一個他無法靠努力和腦內啡消除的「煩惱」。
與自己太過不同,似乎踩在違紀的邊界,但理由卻又那麼正當而不容質疑。
「就跟用手用腳一樣你的個性是『尾巴』總不會捨棄不用吧?洗腦是我的個性,所以我用它,這無關道德。」
猜如果聊到個性時,尾白會質疑,心操則會冷聲回答。場面看起來有些火爆,但其實雙方都不會動怒。
他們只是困惑,然後混亂。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而且他好像也不是錯的。怎麼會這樣呢?
8-
「再多告訴我一點吧。」
「啊啊,連這種事都不懂嗎?」心操嫌麻煩的表情看起來很吸引人。好想吻他。
9-
平時說話時看不出來,接吻才發現尾白的上排犬齒很尖,刮在心操舌頭上,激情時控制不好力道,不小心就讓心操口中漫開淡淡血味。
尖牙摩挲在頸動脈上的時候,既溫柔又危險,這個人是心操認識的尾白,也不全然是。
情事後他們躺在床上,心操側身看他,伸手撥弄尾白的嘴唇,說,「啊一下。」
尾白乖乖地張嘴「啊」。
心操認真觀察好一會,說,「看不出來,弄得我痛死了。」
尾白道歉。
心操又湊過去吻他,然後伸舌舔舔那顆尖牙。
10-
尾白會笑著對心操說:
「我真不懂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你。
「但我真的……好喜歡你。
「好喜歡好喜歡你。」
說了好多好多遍喜歡,每一遍都非常真誠坦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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