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迷路的旅人

大意：梅斯坎羅隨里歐加入救火隊。坎羅跟加洛前往為期一個月的新人培訓，終於回到了家。

警告：沒什麼劇情就是肉文。下流用詞和人物崩壞有，請小心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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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羅用鑰匙打開大門，隨手把行李袋扔在地上，走往浴室洗漱。

現在是臨晨三點。

他與加洛被派往其他區的救火隊受訓一個月，因為那件驚天動地的世界炎上事件，眾人都忘了加洛還是個新入隊的菜鳥，該有的受訓和考核全不能少。

里歐、梅斯和坎羅為協助復原城鎮也加入了救火隊，然後自然而然被編入新人行列。

『為什麼還要參加受訓？為什麼還要考試！』坎羅雙手攬在腦後，罵咧咧地跟在加洛身後，『而且還是跟你這家伙一起，我想跟Boss和梅斯啊……打火小哥，你笑什麼？』

加洛笑著回答：『不要緊張，我會保護你的。』

『哈？誰需要你保護了？』坎羅瞪大眼。

『如果有人因為你曾是燃燒者欺負你，我會用最強的滅火魂滅掉他們的！』加洛握拳。

『……打火小哥，你說的話有點嚇人。』

『哈哈哈，我是說滅掉他們心中的偏見之火啦。』加洛往前跑了一陣，朝坎羅大力招手：『走啦坎羅，還有好多挑戰等著我們呢！』

——迎接他們的是宛如地獄的四週特訓。

待特訓結束，坎羅回到住處時已經是凌晨三點。

這個時間與他同居的梅斯已經睡了，說起來，在坎羅和加洛結束特訓後，隔兩日就換梅斯和里歐前往。之所以要輪流，也是為了人力安排。

坎羅洗過澡後走進臥房，果不其然梅斯已經睡熟了，或許因為天熱，他把被子踢到床尾，蜷縮在床上。他拿來當睡衣的吊衫和短褲相當寬鬆，上衣吊帶一邊垂落到臂側，露出大片鎖骨和前胸肌膚；平時不曬光的腿蒼白光滑，在昏暗的房間裡看起來十分誘人。

然後是那張熟睡的臉，遮蓋住左臉的瀏海散了下來，看起來特別乖巧，一點也不像那個滿腦子鬼主意又愛對他惡作劇的梅斯。

坎羅想著想著，發現自己竟然硬了。他慌亂地捂住下身，才意識到現場沒人能見得他的生理反應。明明梅斯的睡相他天天見，但大概因為禁慾了一個月，光面對戀人就止不住聯想紛飛。

坎羅原想到浴室解決，但內心的理智和慾望一番拉扯後，他還是坐在床沿、抱持一種莫名的罪惡感看著梅斯打。

梅斯的睡眠品質很好，一旦睡著就不會輕易醒來，於是坎羅便放肆地盯著他的睡臉、想像這人各式各樣的表情——壞笑的、驚慌的、羞澀的、隱忍的、沉醉的、迷濛的、驕傲的、哭泣的——他想像有次梅斯跟他做到後來，已經累得亟欲睡去，但每次被頂到敏感點時又會半睜開眼嗚咽，說太多了、再高潮會壞掉的……

坎羅的思考空白了一瞬，暖熱的液體淌在手心，他拿衛生紙清理後又去洗乾淨手，然後輕攬梅斯準備睡覺。

啊啊，但好像真的，太久沒碰到這個人了。

坎羅擁抱梅斯時又覺得不好，這個人有這麼香嗎？無論是頭髮或後頸都散發柔軟的香氣，手臂的皮膚涼涼滑滑，突出的骨頭線條讓人想又舔又咬。

坎羅跪坐起來，絕望地發現自己竟然又硬了第二次，他難道還是青春期的少男嗎！怎麼能對交往多年且熟睡中的戀人色性大發那麼多次！

最後他雙手合十對睡著的梅斯說對不起，借一下那雙腿就好。便忐忑地褪下睡褲，將自己的東西擠進梅斯交疊的大腿縫間……

※

「早安，坎羅。」

「早安，梅斯……」

坎羅剛起床就見梅斯穿著圍裙在廚房中忙碌，長髮用鯊魚夾固定在腦後，圍裙的綁帶在後腰繫成一個蝴蝶結，過長的綁繩垂到腿間……腿間！

「想起來了嗎？讓人一早發現自己大腿黏糊糊的坎羅同學。」梅斯涼涼的說，一邊用鍋鏟將漂亮的半熟蛋撈進盤中。

坎羅面色爆紅，結結巴巴連聲道歉，然後又小聲辯解：「對不起，可是我有用衛生紙擦乾淨嘛，本來還想你起床就跟你說，沒想到睡晚了，可、可惡！梅斯你不要一直笑！」

「噗哧，我只是覺得你的反應很像高中男生。」梅斯把餐點拿上桌，兩人邊吃邊聊。梅斯說：「不對，應該是苦情系的小說男配角，半夜一臉悲痛偷偷對喜歡的人打手槍。」

「那樣會被警察抓走吧，哪有這種男配角啊？」坎羅把盤子裡的東西吃空，嘴巴鼓鼓的，好不容易才咽下去：「整整一個月沒碰到梅斯，真的很痛苦欸。而且加洛對訓練的熱情超可怕，還硬要抓著我。教練說跑六千，加洛立刻舉手說『我和坎羅想跑一萬二！』；教練說做一百個伏地挺身，加洛就說『我和坎羅做五百個，單手！』……該死的，我都覺得自己活不到結訓。」

梅斯伸手捏捏坎羅的手臂，說訓練有成果了啊。

坎羅又臉紅了，連忙起身收拾空盤，並對梅斯說：「你怎麼一直穿著圍裙，脫下來換我洗碗了。」

但梅斯卻坐上餐桌，拿下髮夾讓長髮披散，交疊一雙長腿，兩手撩起圍裙的下擺，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明天就換我去受訓了，你不想對醒著的我也做點什麼嗎？」

坎羅愣住了，好一會才開口說：「一起……咒殺加洛嗎？」

※

當然是開玩笑的。坎羅再遲鈍，也不會連這種直球都接不住。

坎羅在被梅斯掐死前把他壓在餐桌上，或許因為分別了一個月，兩人的動作都比平日更加急切和熱烈。

坎羅隔著圍裙搓揉梅斯的胸口，粗糙的衣料磨的他有些疼痛，但這種疼痛卻又帶來別樣的興奮。梅斯屈起膝蓋摩擦坎羅的腿間，坎羅說先不要撩撥他，他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就直接強上了梅斯。

「來就來啊，只怕你不行而已。」梅斯笑著朝他勾勾手指。

「這種挑釁我可不能當沒聽到。」坎羅也彎起嘴角：「如果你中途求饒，就請我吃晚餐。」

「唔，那如果你讓我打分數沒超過九十，就請我吃晚餐。」梅斯指定：「街角那間牛排館。」

「感覺賭注對我好不公平？」

不過算啦，坎羅說著親吻他的戀人，對他做出所有整整一個月的分離中，夢裡那些引人墮落的親密。

他們幾乎沒說過愛，久久才勉強擠出一句喜歡，用肢體交纏確認彼此的存在，當呼吸融合在一起時兩人彷彿成為一體、再不分開。

「慢、慢一點……」梅斯攀著坎羅的背，雙腿被架在他肩上，今天的坎羅似乎有意粗暴，每次進出都完全拔出又用力釘入，梅斯的雙手被按在餐桌上，穿著身上的圍裙沾滿淫糜的液體，腿間那塊布料被浸濕成了深色。

「這算是求饒了嗎？」坎羅的聲音比平時低沉一點，梅斯現在的模樣讓他格外興奮，躺在餐桌上的戀人彷彿一道最美味的佳餚，任他索取，也只有他能享用。

梅斯顫聲說：「不算，你現在……才三十分……」

於是坎羅更賣力地動作，務求在這場賭注中取得勝利。

梅斯想自己約莫是喜歡被這樣粗暴對待的，手腕被緊緊禁錮，雙腿分開彎折到有些疼痛，每一次的抽出都能感到穴口的嫩肉被隨之外翻；太過激烈的快感讓唾沫不住從嘴角流下，他不清楚自己是否有流淚，總之是很狼狽的——殊不知他這個樣子在坎羅眼中既色情又美麗。

坎羅在他體內的動作開始穩定而持續，對著讓他反應最大的點不斷抽插。最開始梅斯還能邊喘氣邊調笑坎羅只禁慾一個月就激動成這樣，到最後反而是他止不住呻吟，吻上坎羅的嘴唇堵住所有害羞的聲音。

一個月，在人漫長的生命中或許只是很短暫的分別，但曾為燃燒者的兩人失去過太多。他們花費比一個月多上十倍百倍的時間盼望那些離去的人回來，最終卻什麼也沒能等到。

『我很想你。』

『即使只有一個月未見，我還是彷彿瘋了似的不停想你。』

他們說不出想念的話，只能不斷親吻與擁抱，直到深藏在心中的空虛與恐懼被全然填滿。

當坎羅最後一次在他體內射出時，梅斯已經無力闔上雙腿，腿間的小口淌著液體，沾滿白濁的圍裙上翻，露出滿是吻痕的身體。

「餐桌要用酒精消毒……」

「你不要用這個樣子說這種話，感覺好怪。」坎羅將他一把抱起，朝浴室走去。兩人稍作沖洗後，坎羅才憂慮地看著他在梅斯身上製造出的星星點點。

「你這樣去受訓會不會被找麻煩？洗澡時是大眾浴池……」

「我還需要你擔心嗎？」梅斯壞笑：「而且我跟Boss一起，有Boss罩我！」

「可惡，好羨慕！」

※

補遺，晚飯時間。

「八十七分，不能再高了。」梅斯強調。

「我還是覺得這個賭注對我不公平哎，」坎羅翻出錢包鑰匙，「街角那間牛排館是吧，走吧？」

梅斯笑著跟上去，牽起坎羅的手。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