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CP為APH的俄羅斯(伊凡·布拉金斯基)×加拿大(馬修·威廉姆斯)。

※多篇架空,有惡搞向也有血腥描述,請自行避雷。

21. Iris(鳶尾;虹)

  來自俄羅斯旅人跪地拾起散落的鳶尾花束,送還給那個跌了一跤的孩子。

  「花沒事的,我幫你重新繫上絲帶,別哭了。」

  「還是跌疼了?」

  「沒受傷就好,這樣啊,要送給家人的生日禮物可得好好拿穩呢。」

  那孩子的眼睛跟紫色鳶尾花一樣好看。

22. Panacea(萬靈藥;萬能藥;補救)

1-

  「醫生醫生,我好不舒服。」

  「怎麼了呢?」

  「我肚子疼,腦袋咚咚的響,流鼻水又咳嗽。」

  「這樣大概是感冒了,著涼了嗎?要多穿點衣服,我再開藥給你吃。」

  「醫生醫生,我不怕冷,也不用吃藥,只要醫生親親就會好起來了。」

  髮膚都如雪一樣白的孩子天真無邪的說,而他的金髮小玩伴欣然在他的頰上印下一個吻。

2-(黑色幽默、血腥有)

  「醫生醫生,我好不舒服。」

  「別開玩笑了伊凡……別浪費力氣在說話上。」半透明的幽靈青年斥責重傷的吸血鬼,雖說是斥責,語氣卻還是溫柔的很。

  吸血鬼躺在青年腿上,一臉愜意——彷彿整個下半身被斬斷,腸子、臟器都掉落出來的不是他一樣。

  「如果不是馬修即時來了,我大概就死了吧。」吸血鬼說。

  「那不正如你所願?」幽靈沒好氣地反問,「況且你根本不會死,只不過待其他倒霉鬼——有很大的機率是我或娜塔莉亞小姐——接到任務要把你回收,大概要用掃帚才能把你散落的肢體全部找回來。」

  「不要交給娜塔啊……每次被她回收我都會發現虹膜被刻了愛心。」

  「而且娜塔莉亞小姐房間內物主不明的臟器蒐藏也會增加不少。」幽靈補充,「所以說,無論有再生能力再強,都不要隨便讓自己受傷啦。」

  「其實不用那麼麻煩去回收,會從心臟的地方重新長出一個我的。」吸血鬼說,「雖然會花點時間,花點體力。」
  比如像現在,他被壓成肉泥的下半身正用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紅色的粒子交織、填補,先是骨骼、肌肉,最後組成皮膚,「啊,幫我蓋個被子,不然等下你就會看到我沒穿褲子了。」

  幽靈青年歎了口氣,右手燃起符文組成的火焰,變出一塊浴巾並替吸血鬼蓋上。

  吸血鬼伊凡布拉金斯基在他們這個由「怪異」組成的機構裡,無疑是特別強悍的一個。且不說超群的攻擊力幾乎能和機構裡以力量著稱的阿爾弗雷德抗衡,再加上吸血鬼特有的再生能力,無論多困難的任務對他來說都如反掌折枝。
  光說這點,幽靈青年是十分羨慕的。幽靈的名字叫做馬修威廉姆斯,和上面提到的阿爾弗雷德是搭檔,總是一起出任務。因為幽靈的魔法比起攻擊更擅長增益,再加上搭檔的阿爾非常活躍,因此馬修一直都擔當著輔助的角色。

  所以對於那些強悍耀眼的人,如伊凡這樣的,他總會有點羨慕。

  但這麼厲害的伊凡卻有一個惡癖:自殘。

  吸血鬼自殘不是理所當然嗎?

  問一百個人(或妖怪、或殭屍)都會這麼回答。吸血鬼會釋放體內的血液做出攻擊,而要釋放血液就必須要有個出口。大部分吸血鬼會直接在手腕上切個口子,直接將流出來的血化為武器;講究一點的則會戴上一個類似手環的引流裝置,只要擺弄一下裝置上的機關就能抽出血液,據說這樣可以更好的控制、避免血液的浪費,並減少自傷的疼痛。

  但伊凡呢,這個好厲害的吸血鬼戰鬥的時候,就像不要命似的在身體各部位瘋狂割口子,血刃一把一把的甩,劈在敵人身上也劈在自己身上,然後又把噴濺而出的血液迅速化為各種武器,與其說像軍火商,不如說他就是一個行走的兵器庫。

  越戰越勇,且越瘋狂,有時罪犯都投降了仍會被伊凡砍成碎片,讓負責醫療班的瓦修先生氣的不得了,因為復活的工作會增加他和他妹妹好多工作量。

  不能砍敵人,好厲害的吸血鬼先生只好對自己下手,常常在已經失去行動能力的罪犯面前斬斷自己的的手腿、或挖開胸骨之類的,害不少罪犯都有了無法抹滅的心靈創傷。

  沒人知道伊凡做出這種行為的理由,他看起來也不是那種喜歡疼痛的人,也不像失去心智;伊凡總是彬彬有禮,跟大部分同事都相處的很好(除了阿爾弗雷德),卻總是因為他的「惡癖」被懲處。

  「痛嗎?」馬修垂眼看著這個奇怪的人,姑且還是關心一句。

  「只要醫生親親就會好起來。」伊凡認真的表示。

  「我不是醫生,瓦修才是。還有說這種話真不像你。」

  「沒辦法,我在追你嘛。」

  「那先把自殘癖改掉如何?」

  「馬修親一下我就考慮。」

23. Cageling(籠中鳥)

  他的鳥兒在唱歌。

  伊凡望著在世界會議上努力表現自己的馬修威廉姆斯,像是看見什麼美好的風景一般笑了起來。馬修發言結束坐下後才察覺到伊凡的視線,疑惑的望過來,卻只見後者在心口的位置輕輕用手指畫了個圈。

  ——如果馬修真是隻小鳥兒,好想永遠把他鎖在心的籠子裡呀。

24. Zendic(無神論者)

  低眸跪在聖母像前的馬修表情虔誠而聖潔,伊凡以鮮花裝飾神壇,然後靜靜跪在馬修身旁。

  ——若能保這人一世平安,讓他這個無神論者在神前低伏,簡直是最無足輕重的代價了。

25. Zephyr(和風;微風;西風)

  馬修感受到一陣清涼的風,轉頭過去卻什麼人也沒有。

  他因此想起多年前登山時短暫同行的一個男人,那人總是涼颼颼的,像是冒著風雪走了很久,渾身帶著寒氣,連皮膚都堪比雪一樣蒼白。那時候他們在半山腰巧遇,馬修正坐在一塊石頭上啃著半截巧克力並恢復體力,那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突然冒出來,沒帶任何行李和登山裝備,彷彿只是在家附近逛逛——要知道馬修那時爬的山對登山客來說雖然並不險峻,但也不是什麼都沒準備就能輕易攀登的地方。

  那人自稱伊凡,脖子上的舊圍巾隨風飄揚,讓馬修稍感驚訝地是依凡那對紫色眼睛。這很稀有,他說,說完之後又猛然紅了臉。這是因為馬修自己的瞳色也是紫色,說這話就好像在稱讚自己一樣害臊。但伊凡大概不這麼覺得,他很開心地笑了起來,彎身湊近馬修並仔細端詳他的虹膜。

  「你好,旅行者。」伊凡說,「馬上就要起風了,雖然很想留你多聊一會兒,但因為你很稀有,就讓我送你下山吧。」

  後來不知為何,馬修就稀里糊塗地跟著伊凡下山後了,奇怪的是,他們下山後山上的天氣狀況馬上變差了,不少登山客都只能留在山上等待救援。

  「真想把你留下來。」伊凡最後說。奇怪的是馬修並不為他這句詭異的話感到任何恐懼,反而有種憂傷的感覺。他認真跟伊凡道別,並目送對方往山裡走去。

  在此之後,每當風起,馬修總會想起那位冰冷卻溫暖的同行者。

26. Zoanthropy(變獸妄想)

  伊凡變成了一頭白色的大北極熊!和他家的熊太郎並排坐著,他端了鬆餅給他們吃……

  「軟綿綿……好多軟綿綿……」

  「啊、熊吉不能咬那個,伊凡也……」

  「……這個月的伙食費……增加不少,唔嗯……」

  「馬修到底是夢到什麼了啊……」伊凡無奈地看著懷中夢囈的戀人。

27. Vampire(吸血鬼)

  「熊……熊五郎嗎?打個商量,放下那隻吸血鬼。」

  伊凡歪著頭與眼前軟綿綿的白熊交涉,後者也歪著頭,瞇起芝麻一樣的小眼睛問,「誰?」

  「伊凡,馬修的搭檔,不過今天暫時是你的搭檔了。」

  「喔……」白熊用露出尖爪的肉掌壓了壓那隻吸血鬼,顯然沒有放手的意思。

  「三尾三文魚,把那隻吸血鬼交給我?」伊凡問,不顧那吸血鬼高喊「我只值三尾三文魚嗎?」一邊觀察白熊的反應,「交給我,我們的任務才能交差,畢竟上頭說要活捉……是三尾不夠嗎?四尾?五尾?」他有些困擾,畢竟他不像馬修那麼懂得一套北極熊的價值觀。如果馬修在就好了,他一定有辦法。

  「幾尾都不行。」白熊先生意外地強硬,「你知道他對那誰做了什麼嗎?」

  「……對馬修?」伊凡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唔,大概,就是那個楓糖鬆餅做的很好的那誰……」白熊慢吞吞地說,不忘加重爪上按壓的力道,「上次我們去追捕他,那誰被他劃了一刀。」牠瞥了吸血鬼一眼,就像看一塊晚餐肉,或被切好準備擺攤的三文魚片,「這傢伙臨走前還添了那誰的傷口,說『味道很好』。」

  「熊五郎,壓緊點。」伊凡對吸血鬼露出笑容,「再來換我接手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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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瑜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