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貼OwO


局(原創文)

——沒有取名字所以全部用代號。情緒爆發時的作品,沒頭沒尾的,真的很抱歉呢。


「你認為呢?」他用手中的槍抵住眼前那白晰又脆弱的脖子,嘴角勾出一個魅人的笑容,「你認為我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你嗎?」
「……?!」
「我親愛的23,有些事,一旦開始了……」望著眼前的少女露出驚恐又害怕的表情,他的笑容顯的更加狂妄,「……就無法停止了喔。」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扣下扳機。

 

「你究竟以為,就連22都被那瘋狂的變態殺死了,我們這去連真相的邊都摸不著的無知者還能存活多久?」
對著眼前的黑髮少女大聲的吼叫,2赤紅的雙眼像是要噴出火來,而聽者只是用力咬著下唇,黑色的瞳卻一點也不退縮的緊盯著報怒的2。
「我自有打算……」
「打算打算,難不成你依舊認定這試靠著探討心理或是善心感化就能解決的問題嗎?」
「你還是不懂,2……」
「我是不懂!從18被『處刑者』吊死在廁所後我就不懂妳為何還能夠如此冷靜,難道妳口口聲聲說18是妳的摯友、知己都只是虛偽造作?仰或她也只是妳手中的一枚旗子,哈哈……那妳還是快點結束這場局吧!女王棋小姐!」

「不是的!從7被當作『罪者』受處行以來,你以為痛苦的只有你嗎?身陷這場局之中的不只有你!我也在之中徘徊!所有2支的伙伴們都是一樣的,誰不想逃?誰不怕成為成為下一位『罪者』?我不是Queen,至少我知道,在我們身邊沒有Queen!」再也無法忍受2的咄咄逼人,33的情緒一下子全爆發出來,沈靜的黑瞳頓時充滿了再也掩飾不住的憤怒,「還是你也要我對妳說,我相當懷疑你是『占卜者』所以知道一切真相的你才想逃、你要丟下我們逃出這場局!」


「我不會讓他逃走的。」帶著童音的獨特聲音在兩人身後響起,33和2不用轉身就知道是誰來了,「身為『仲裁者』,我會守住這遊戲依它該有的規則進行喔!」

「這誰不知道啊?/你不說我也清楚的。」原先在吵架的兩人意外有默契的同時說了,「『斷之仲裁者』——」


「29。」

 


“您播出去的號碼沒有回應,請稍後再撥。”
“您播出去的號碼沒有回應,請稍後再撥。”
“您播出去的號碼沒有回應,請稍後再撥。”
“您播出去的號碼沒有回應,請稍後再撥。”

「該死的……」輕啐了一聲,躲在大樹後的5緊握手機的手微微顫抖,指節因力道和恐懼而發白。他絕望的在一整排按鍵上再度輸入那再熟悉不過的號碼,「再一次,我就……」

“您播出去的號碼沒有回應,請稍後再撥。”
“嘟嘟嘟嘟……“

「可惡!」舉起手想把那沒用的廢物往地下一拋,但當他低頭時,卻看到一道乾涸的血跡往校園生態林的內部延伸,「這是……?」

一陣了然於心的恐懼頓時席上心頭,5知道自己目前該怎麼做,他應當遵循『規矩』,去一探究竟,但……

「不管了!」他知道現自己如果不去遵守『規矩』,下場就是被仲裁者『裁決』,這種比看屍體壞多了。

咬咬牙,5往森林中衝去。

「你還是一樣腹黑呀!」2無奈的蹲下,扶了扶額,「大姊。」
「既然覺得我腹黑就不要叫我大姊嘛……」29笑盈盈的,一手扶著扛在肩上的銀白鐮刀,另一手拍拍2的肩,「怎麼,不和小33吵了?」

「29姐……」33也有些無奈,但心中卻慶幸剛才一觸即發的氣氛被29化解了,「你殺紅眼了呀?」
「小33那麼說,我和10會傷心的喔!」29依舊笑著,一邊把沾著血的鐮刀放下,「要不是我們守住『規矩』,清除了所有作亂了殭屍,你們怎麼還能安然的在這裡吵架呢?」

「我和33才沒在吵架呢!」2抗議,「一吵架,你就會殺上來……這樣誰敢吵……」
「小2生氣了……」
「我才沒有!」

無奈的看著爭吵中的兩人,33笑了,就算身處於這樣的環境中,二支的伙伴依舊在一起,一樣的吵吵鬧鬧,一樣充滿活力。
可是在不久的將來,我們還能和現在一樣嗎?不,不管如何,她會保住二支的,一定會!

「33、33?」
「……」
「「33!」」

「咦咦?」猛然從思慮的漩渦中被拉回,33嚇了一大跳,「什、什麼事?」
「啊……你剛剛在出神呀?」29皺眉,「怎麼?在想什麼?」
「沒有。」笑著微微搖頭,33不讓把自己的想法給眼前的兩個人知道,畢竟……

「啊!對了,10同學還好嗎?」33像是猛然想什麼似的驚叫出聲,29就把他這樣丟在毫無防護的樓下,面對群起進攻的僵屍軍團?
「放心放心,憑著他的能力,這一點邪魔歪到所組織的雜牌軍一點威脅也沒有。」再次執起鐮刀,29就像面對心愛戀人一般寵溺的撫摸,俐落的短髮在刀鋒輕搔,一抹純粹無雜質的笑容緩緩蕩開,「而且32在那裡,她終於走出來了呢……從好友死亡的悲愴情緒中。」

「32那傢伙……真是太好了。」2從腰帶掏出隨身的雙刀,渴望殺戳的情緒逐漸滿溢,他起身,「那我們也該去幫忙了吧!我的戰友們,背負著二支的榮耀來場戰鬥如何?」
「好!我就是要聽你說這句話,2。」29也一躍而起,伸出一隻手對做33了個邀舞一般的手勢,「這樣33就不會怕二支瓦解了吧,就別生小2的氣了,讓我們——」

「一齊前進!」

33握住29的手,另一手堅毅的舉起了銀弓。

「一齊前進,往局的盡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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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註:請知道代號代表什麼的不要說好嗎OvQ
我會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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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童話(惡友主。法加、獨普、親子分。)

——娛之作,設定套用了《童話槍手小紅帽》。



斷垣殘壁,破碎的肢體與黏著腐肉的白骨,色澤如同嘔吐物的天空。

還有,穿著黑衣的少年。
他扶正與衣服同樣色系的後背包,厚底的長統軍靴似乎踩斷了什麼——看那個形狀,難不成是腿骨?——悶悶的聲響穿過一間間空屋,產生不止的回音。

啪……啪……
曾經背負著某個生命的重量,曾經承載著為某個生命奔跑的責任,曾經與血肉、與靈魂緊密相連。

這根被他踩斷的骨頭。

少年煩躁的一腳踢飛那根斷骨,這種場面他看的還不夠多嗎?一根斷骨算的了什麼,這三天他總共偵察了五個城鎮,見到的骨頭啊屍體啊就不止幾百具了。他拉開衣領,領口內掉出一條白色的細線,而細線上則連著一個小小的麥克風,「喂喂,上面那群混蛋,本大爺要報告了。」

『基爾伯特!剛才你都沒帶上耳機對吧?吾輩在船上拼命呼叫你也沒有回應,你怎麼那麼愛讓人擔心啊……你有在聽吾輩說話嗎?呼叫!呼叫Aurore00137,請回答。』

「……吵死了,在本大爺的口袋裡吵什麼吵?」少年捏著小小的麥克風大吼,他塞在上衣口袋的耳機發出吵雜的說話聲,因為隔了一層布料的關係,耳機傳來的話語完全無法聽清楚。少年又向前走了幾步,接著放低了嗓音,說,「聽好了,在半徑三百公尺偵測到五個以上的生命現象,種類不明,請求支援。此地輻射污染面積是百分之八十,要求支援部隊穿著防護衣,報告完畢。」

『Aurore00137!快點把耳機戴上!Aurore00137——』

「就跟你說本大爺不叫Aurore00137!該死的,在飛船上吹冷氣的傢伙有什麼立場命令人。」

『Aurore……基爾伯特,技術員也是很辛苦——』

「吵死了。」隨手把麥克風塞回衣領,少年不再理會口袋中發出吼叫聲的耳機,開始打量起四周。剛才他對乘坐在飛船的那群人——正確而言是技術員瓦修‧茨温利一人——報告的內容是他用感知測定的『基礎內容』,例如生命體的多寡或環境被污染的程度等等。而生命體究竟是什麼生物,就無法以感知測定儀器分辨,有可能是破壞力強大的變種、也可能是災難生還者。

這些『實際內容』就得由被稱做基爾伯特的少年親自確認了。

「大致看了一下,沒有人——」雖然只是隨便看了兩眼,但基爾伯特卻下了這樣的結論,語氣肯定地,「——才怪,那邊躲著的小鬼給我滾出來!」他似乎完全不提防躲在暗處小小的身影,只是稍微轉過頭撇了身後的建築物,又說,「本大爺知道你是人,不是變種怪物。裝神弄鬼的小鬼,快點出來。」

他扯過後背包拿出鐵製的水罐,將整瓶水大口大口的灌下。他又撇了一眼身後的小影子,邁開腳步離開。


小小的影子遲疑了幾秒,跟在基爾伯特的的身後,身上套著銀白色的防護衣——或許那件防護衣原本不屬於他,這點由鬆垮的袖子與褲管就能看出來——小影子默不作聲的繼續跟著基爾伯特,卻目不轉睛的盯著他手上的空水瓶,終於用乾澀的聲音問到,「喂,你不怕輻射污染嗎?為什麼敢在野外喝水?」

「你沒看到本大爺厲害到連防護衣都沒穿,喝個水有時麼好怕的。」基爾伯特沒有轉身,拋下一句話後就繼續往前走,接著突然像想到什麼似的又說了一句,「除了你以外還有活人嗎?」

「……沒有。」穿著防護衣的小影子微微顫抖,最後吐出的單詞似乎用盡了全力,「一個也不剩了……」

然後他往前倒了下去。


「真是個麻煩的小鬼。」聽到身後的撞擊聲,基爾伯特終於轉頭往回走,拉起地上人扛在右肩上。體重很輕,輕的很可怕。
「如果真如同你說的,一個也不剩……那現在包圍本大爺的就全不是人了吧。」基爾伯特伸出左手,一抹刺眼的翠綠倏然飛拔——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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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註:最近寫的,打算寫長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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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命的全部(法加)



如果生命可以沒有盡頭,如果希冀能夠心想事成;如果所愛終將情歸所屬,如果所恨始能加倍反擊。

「親愛的你呀!」
「你願意拿出多少代價,換取……」

 

 

【你生命的全部】


巴黎的夜晚難得如此寧靜而神聖的、充滿莊重氛圍的。
明亮的月在夜空中靜靜的糝著光,一幢幢樓房燈光或明或暗,或由窗子中傳起溫馨的笑語。

「都不是……屬於我的呀……」
小小的身影緩緩的在街上走著,高大的樓房遮出的陰影在孩子身上線的突兀且灰暗,手中抱著的大白熊輕輕磨蹭著孩子的小臉,而孩子只是睜著琉璃般的紫眸,悄悄的、靜靜的,望著。

「熊吉……我們還要走多久呢?」
「誰?」

「不管是擁有多強力量的人,卻還是只想利用我呀……」
「不管說出什麼甜言蜜語,或是對我多好、多溫柔,每個人依舊只是『人』哪……」

「擁有污穢人心的『人』呀!」

寒風掃過大街,孩子微微瑟縮,抬頭望望樓房窗子黃暈的光,又微微嘆了一口氣,慢下了腳步。

「……到底還要走多久呢?」

 


法蘭西斯從喧鬧的宴會中好不容易脫身,好幾個聒噪又沒內涵的女孩子只會一個勁的揪纏,讓他心煩到連紳仕風度都懶得維持,要不是貞德一再給他使眼色,他早就拂袖即去。
異常的躁熱讓他心煩意亂,就好像有極重要的事驅使他完成,卻又想不起來是何事;又像引響一切的重大事件即將發生,又無從得知。

煩躁、就是煩躁。


他帶著滿身的酒氣走到大宅外透透氣,今晚的月色很美,卻不值得一看,再美的月色又如何比得上貴婦人頸上環著繞著的金飾鑽墜呢?
自然的景色早已被人們所污染,人與人的關係更是建立在利益上,現在也不會有人想真正的欣賞月色。


又嘆了口氣,法蘭西斯決定再回到大宅裡,這總比毫無目的瞎耗時間來的好多。


「……先生……」
細微的孩童嗓音在身畔響起,法蘭西斯收回觸碰門把的手,左顧右盼了一番卻看不見任何人影,抓了抓頭又打算開門進屋去。

「是喝多了嗎?」
「先生……」

孩童的聲音又輕輕響起,但他只當作是自己的幻覺,一腳就要踏進人聲鼎沸的屋內。

「果然呢,熊五郎……」
四周充斥著笑語和音樂的吵雜,但那個柔和的聲音卻依舊清晰的傳到了他的耳內。

「這個人也是看不到我們的呢……」
「讓我們走吧。」

「耶?」
法蘭西斯猛然回頭,一抹白色在黑夜中漸去漸遠。

「孩子!你等等!」
他看到那身影突然一震,停在原處。
「真抱歉我沒發現你呀!」法蘭西斯快速的跑到他身旁,孩子背對著他,無從得知他現在是什麼表情,「你在門外很久了嗎?在這麼冷的天氣裡?」

「您……」孩子慢慢轉身,法蘭西斯這才看清他臉上的欣喜,「看見我了嗎?」
「說什麼呢?你就在這,哥哥怎麼會看不見呢?」法蘭西斯蹲下身與他平視,想伸手摸摸那柔軟的臉頰卻被他躲開,「是迷路了嗎?讓我送你回去吧!」

「不、不是的。」孩子有理的回答,身上的白睡衣在寒風中顯的單薄,令法蘭西斯看了微微皺眉。
說實在話,這麼小的孩子會獨自一人在這已顯的可疑,更不消說在自家大宅的門前,難不成守門的僕役又偷懶,甚字連一個小小孩進來都沒察覺嗎?

「那告訴哥哥我,為什麼會在我家門口呢?」用最溫和的嗓音輕聲問到,他不想讓孩子認為自己是在逼問。

「因為這裡有我想要的『東西』呀!」孩子的臉上露出了愉悅的笑容的,好像即將得到聖誕禮物似的快樂,「追尋了那麼久……真希望這次能找的到……」

「是嗎?」不能理解他話語中的含意,法蘭西斯只看到孩子粉嫩的雙頰早已被凍的通紅,趕緊一把抱起他,「別在外面了,讓我帶你進屋去吧!那麼冷的天,真的會被凍僵的。」
「不會的……對我來說,沒什麼。」
「你只是一個小小孩呀……那個……」有些為孩子沒有抗拒自己的擁抱而感到無端的喜悅,法蘭西斯突然想到他還不曉得這孩子的名,「,我是法蘭西斯,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呢?我的小客人。」

「馬修,如果你想這樣叫的話。」馬修微微的笑了,「馬修‧威廉姆士。」

「還有牠叫熊二郎喔!」馬修舉起手中的白熊,再度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

 

 

不顧宴會客人們的驚訝,法蘭西斯只是稍請貞德繼續宴客,接著抱著已熟睡的馬修走上樓。。


清柔地把瘦小的孩子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想拿走他懷中的白熊卻遭到微弱的反抗,法蘭西斯只好無奈的笑笑,在床延坐下。

「哥哥我知道馬修不是普通的孩子喔……」伸手輕撫柔軟的金髮,法蘭西斯輕聲呢喃,「哥哥我一看你就知道了。」

「你想要的東西……」手上的動作更加溫軟,法蘭西斯的笑容顯的更深,「在……」


「法蘭西斯!」門忽然被打開,貞德有些慌張的走了進來,「我收到了這個。」

看著貞德手中緊捏的信,法蘭西斯不解,「貞德……客人們……」

「收到這種東西,我在第一時間結束了今晚的宴會!」
「不需要這麼著急的。」

「你要知道,法蘭西斯……」
「那信,是柯克蘭家寄來的,是嗎?」
「你怎麼……」


「我親愛的貞德,一切——」法蘭西斯的笑容加深,優雃地做了個邀舞的手式。


「——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喔……」

 

 

馬修是被清晨的陽光所喚醒的。
他慢慢爬下柔軟的大床,懷中的熊二郎還在熟睡。

「……是早上了……」

「馬修你醒了嗎?」房門被打開了,法蘭西斯微笑的走進來,「一起去吃早餐吧!」
「先生……早上好……」馬修有些怯怯的避開了那關心的目光,任憑男人拉起自己小小的手換下睡衣。

「早上好,可愛的小馬修。」拿出一大早差女僕去市集買的童裝,開始在馬修身上比劃,「唔……這件也相當可愛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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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註:去年暑假寫的。當初在英文講義上打草稿,結果被同學看到了……好丟臉好丟臉、現在還是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QAQ
其實是三題故事,題目是「惡魔。約定。突然發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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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原創文)

——心情不好發洩用,請慎入(?)


「唉……對這世界來說『制度』依舊是如此的重要呀--」
「沒有制度,這所有的一切也將不復以往,不是嗎?」

刀光劍影在兩人之間閃動,銀白的長劍就如同飛舞般躍動,男人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帶著白手套的手優雅的將長劍往前疾刺。

「真是好興致,真是完美的惡趣味呀!」一手從金織般華美的口袋中拿出繡花手帕掩住笑,女子輕巧地抵擋下了所有的攻勢,「好好一個大男人,竟然把欺負弱小女子當作興趣呀!您的制度真是破碎般的癡迷哪!」
「若說弱小,我此刻才真正體會到羊而被惡狼撕咬的感覺,可多虧了夫人您。」
「彼此彼此,先生是羊兒,那也是隻嗜血的野獸。」女子笑的花枝亂顫,「不是嗎?Mr.Black--黑暗的制裁者。」

「被您發現我的真實身份了,真是失禮。」微微欠了欠身,被稱為Mr.Black的男人又是一劍往眼前搖擺的華服刺去,「但我的雙眼也沒被倫敦的霧氣所遮蔽。」
「真是好久不見了,見到你,我很高興啊!」女子一劍回刺。

「是呀,三百年、還是四百年了呢?」"鏮鎗"的金屬撞擊聲響起,Mr.Black又說,「制度對永生不死的您,依舊那麼重要嗎?Miss.Red--鮮血祭司?」

「啊……」Miss.Red輕聲嘆息,手中之劍舞動的速度漸快,陰影在那美麗而蒼白的臉上匯聚,「這稱號……」
「已經有三百年沒人呼喚了……」
 
「原來我們最後一次相遇是在三百年前呀!」Mr.Black的笑更加張狂,「能與夫人這等美人相見,定是在繁美的舞會,錦璧玉階、燦燈閃閃,可否請問當時伍有幸與夫人跳之舞嗎?」
「唉呀唉呀,我敬愛的制裁者。」女子所有的攻勢在瞬間停下,連抵抗也沒有的情況下,男子銀白的劍在她鮮紅的華服上劃下一道長長的痕跡,「你真是好記性,當天的我們的確是共舞了一曲了,但地點可不是在舞會上--」


「而是在充滿死亡氣息的牢獄啊!」

 

 

 

那年,她十七歲,以神賜與的美貌與聰慧成為社交界的玫瑰。

她多喜歡人家叫他玫瑰--特別是鮮紅如血的紅玫瑰--那純潔水仙比不上的嬌豔;那芬芳紫羅蘭比不上的柔美;那同是艷紅的山茶花比不上的精緻,搭上浸過鮮血似的紅,更顯的高不可攀,如同女王般的紅玫瑰。


「莎耶蓓蘿小姐……」
「您一定是上帝最為滿意的作品了。」

「那如同紅玫瑰的紗耶蓓蘿,啊!紗耶蓓蘿……」
「能與您共舞,讓我似是舞上天使所飛翔的雲朵,如此的令我心醉神迷……」

「妳那紫羅蘭色的眸子,是屬於天堂的顏色……」
「就讓我耽溺於此吧……」


莎耶蓓蘿得到所有的讚美;Miss.Red,負責舔舐鮮血。
唯一可惜的是這兩個身分都是屬於這朵玫瑰。


Miss.Red,莎耶蓓蘿世家代代相傳的黑暗之職,剷除所有破壞『制度』者,以鮮血祭與黑暗,以殺戳回報恩典,以復仇延續世世代代的信念。


「要守護制度呀……第二十九代……鮮血祭司--」

 

Miss.Red,她時常在心中呼喚這新生的名,自從母親嚥氣後,她依舊是朵紅玫瑰。
不過是從舞會玫瑰,成為染血的玫瑰罷了。

 


『呀啊啊啊啊啊--------!』
『求你、求你……』
『啊啊啊啊-----』
『我會遵守制度呀!』
『我不要死!』


「噓……」她舉起銀白的長劍,揮動著死亡的劍,「安靜囉……」

 

她是祭司,踩著腥紅前進的Miss.Red。
直到遇上那最最深沉的黑。


「呵……破壞制度的黑色男人呀!」以劍抵著男人的心口,她絕美的臉龐露出嗜血的笑容,卻更顯嬌豔,「制度,可是很重要的哦--」
「不尊崇,會死嗎?」男人露出她一生未曾見過的從容表情,甚至悠閒的打量著她。

著實讓她錯愕,並感到難堪。

--好像自己只是個幼稚的小女孩,崇拜無用的信仰,盲目的追尋……

「會死!」她也不知自己是否是惱羞成怒,手中使力,劍尖銳利的、深深的刺入了男人的胸膛。
「那我就只好死了。」男人俊俏的臉龐絲毫不因痛苦而扭曲,笑容依舊,「死在如此美麗的小姐手上,我能含笑而終呀!」
「只可惜,我的生命是沒有盡頭的哦……」


她不由的抽起傷害男子的劍,嫣紅的血浸濕了他的黑色燕尾服,男子依舊笑著。


接著她竟然就目送著那人離去,那伴著黑夜的男人離去。

「Mr.Black……」
——那是殺了百人的,殺人犯呀……
——怎麼能露出如此愉悅的表情呢?

「果然不遵守制度的下場,就是邁向瘋狂嗎?」

她折斷了染血的劍,邁向荒蕪。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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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註:好小的時候寫的喔……在乾媽家用不合手的電腦慢慢敲出來的。嗯,那時候打字也很慢很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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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追隨的那……(原創文)


「啊……那個願望,是不是再也就、再也就……」
在滾滾黃沙中一個女孩輕輕闔上了眼。

手中依舊緊握那黃銅鈴。

 

【永遠追隨的那……】

 

著眼之處,盡是一片黃沙,一陣陣熱風把沙土吹進人的眼睛裡,讓你疼的再也睜不開眼。這裡是人間的煉獄嗎?或只是一場惡夢呢?又何時,才醒的過來呢?


「那邊的姑娘呦!」駱駝脖子上掛的銅鈴叮叮咚咚響,一整列商隊對載著滿滿的貨物路經的這片土地,為首的、看起來像是商隊頭子的男人對著彼端大聲吆喝
,「你要去哪呀?」
「我要去沙漠的那一邊哪!」又是一陣酷熱的風捲起漫天沙塵,那一頭的年輕女子身影變得模糊不清,連聲音都帶著種不真實感。
「姑娘!你沒騎駱駝,是穿越不了這片沙漠的!」
「我可帶了足夠的水哪!」
「這不夠的,沙漠是比海洋更陰晴不定的!要說海是陰柔的女人,沙漠就是暴烈的男人,多少人都死在他手中!」
「多謝您啦!」
商隊頭子突然覺得女子飄忽的聲音變的堅定。
「但我一定要去那一直追隨的……」

黃色的薄幕遮蔽了人的雙眼,等商人們恢復了視線,早就看不到那少女的身影了。

「願真主阿拉守護他一路平順……」
商隊頭子被白布包裹住的臉看不出真實的表情,他揚揚只有半截的手臂,示意商隊繼續前進。

沙漠啊!可不是這麼好相處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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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註:看文風就看的出來是和那篇『你生命的全部』同時期的吧OvO
想寫充滿民俗風味的故事,可是資料查的不夠所以就先擱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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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rp pain(米英米)

——我的英文真的不太好呢,請不要嘲笑我……(縮成團



「你,感受到了嗎?」
「那樣的——」

「劇烈痛感。」

 

 

【Sharp pain】


亞瑟‧柯克蘭今天凌晨四點就在疼痛中起床。
那樣的感覺,很久沒有了。

正確來說也沒有多久。

 

輕輕啜飲溫熱的錫蘭紅茶,本來想請送早茶的侍者替他加些牛奶定定神,但因為太早了,廣大的宅底內都是靜悄悄的,一點人聲也未聞。
就好像被丟棄在世界的中心,更沒有人像你伸出援手。
而這樣的想法讓未知的疼痛更加明顯。

「……想太多了……」
放下茶杯,果然還是自己沖泡的茶最對味,儘管平時這工作都是由他人代勞。

——自從『那時』以後。

他站起身為自己更衣,在賴在床上只也無法再睡去。
只是徒增煩惱。

「今天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以上就是今日的會議報告,各位還有任何問題嗎?」雙手端正的捧著講稿,亞瑟一絲不苟的在世界會議上提出了自己準備多時的想法,不知為什麼,今天那自大又討厭的美/國並沒有來,這也讓會議得以順利進行。
「嘶……」突然席來的痛苦又讓他倒抽了一口氣,白晰的臉龐變的慘白,他急忙低下頭想下台去,強烈的自尊心逼使他不想被人發現他現在的異常。

「等等、英/國先生。」路德維西突然起身,「我對於那個經濟貿易的協商尚有問題,可否再講解一次?」
「好、好的。」有些不耐的再度走回會議臺,亞瑟又在翻開講稿從路德維西要的那地方從頭講解。
但他只覺得每動一下、每吐吶出一個字,都痛苦不堪。

是什麼感覺?
好熟悉,卻又不願想起。

「……好了,經貿協定大概就是如此,還有誰有任何意見、或是有疑問嗎?」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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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註:去年的……阿爾生日賀。沒寫完,今年本來又寫了幾個字,還是沒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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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這樣,雖然還有很多東西,不過因為太散了所以就先不放上來了。

如果有人想問,「你把一堆未完成的文章丟上來做什麼!」這樣的問題,那回答就是,「因為我需要動力動力!!!!!!」
只要看到自己坑了多少就會有想寫的動力了……是吧?

其實文風變動的很大啊~
很多都是在上課寫在課本上的,更多的是心血來潮就寫了(比如說『邀翔』那一篇、還有『零零星星』。)。

希望有朝一日能全部填完!加油!(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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