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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爾弗雷德幾乎成為最後一位踏上火車的乘客,他甚至還來不及收回後腳,火車就嗚嗚地鳴響起程的笛。

  他的座位被老人家霸佔,對方還半瞇著眼睛裝睡,他只好走到最後一節車廂,才終於尋到空位,鄰座的青年似乎對他絲毫不感興趣,微微抬眼看了來人,又僵硬地低下頭,髮絲散亂地遮住陰鬱的紫灰眼睛。阿爾注意到他的肩膀和腰桿都僵硬地挺著,像在與某種力量對抗,同時將一切隔絕於個人之外,將個人屏棄在世界之外。

  抱著這樣的臆想他小心翼翼地坐下,認識他的人或許會大笑這根本不是阿爾弗雷德那個讀不懂氣氛的傢伙。

  他大概哪裡不正常了。

  火車在穩定的搖晃中前進。青年動也不動地坐著,車行約一小時,即將駛入下一車站,阿爾終於漸漸習慣鄰座的莫名威壓(這個詞他用的彆扭卻貼切),想著直到這趟旅程的最後青年大概都會保持這個模樣時,青年竟猛地握住——壓上、按上,總之動作並不溫柔——他的手,卻仍一言不發。

  「……」

  「……不舒服嗎?」

  尷尬的沉默大約持續了五分鐘,阿爾弗雷德才訕訕開口。

  「……對不起。」

  「哎?」

  男子側過頭,淡金色短髮微動,「一下就好,一下下……就好……」

  沉默擠壓兩人所處的空間,意象化地,事實上車廂內其他乘客的喧鬧和火車前進的答答聲不絕。

  「讓你握著沒關係,這隻手在到站前都暫屬於你。」他說,刻意表現輕鬆,「嘿,前提是你沒有要跳車。」

  「對不起,我只是……有點難過。」

  「不會有事的。」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說出來或許會好一點?」

  青年在阿爾弗雷德勾起問句的同時無意識地掐緊雙手,搖搖頭,不說話。

  「沒關係,不知道該怎麼說的話你可以先整理一下。」他咧開笑,「到站前,我洗耳恭聽。」

  然後又是兩分鐘的沉默。

  阿爾開始講起他的家人,囉嗦卻關心他的兄長和與自己相像卻又完全不同的溫柔弟弟、預期中難吃的聖誕大餐和鄰居的法國人,叨叨絮絮,直到青年放鬆緊握的手。

  「想說點什麼嗎?」

  「很冰呢。」他慘澹地揚起嘴角,「但竟然摸的到,真的,好不可思議呀。」

  「唉,這種時候就會特別懷念亞瑟的熱茶呢,不過這也是他唯一的可取之處了,哈哈。」

  「阿爾、還真是一點也沒變。」

  「但馬修成熟了好多。」

  「畢竟過了這麼多年了呀。」

  阿爾弗雷德捧起他那張曾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感嘆道,「下次再遇見,說不定就能數數馬修臉上的皺紋了呢——如果你一直皺著眉頭的話。」

  「阿爾……」

  「嗯?」

  「還能……還能再見面嗎?」

  「只要你大聲呼喊本英雄的名字——」

  「又不是小孩子了!」

  兩人對視,然後同時笑了起來。

  「馬修。」

  「我在聽。」

  「對不起。」

  「……」

  「但是,只要你還記得,我就一直都在……」

  兩人的談話聲在火車到站的鳴笛聲中隱沒。

  「——那就,再見啦。」

  阿爾弗雷德站起身,擺擺手,走出車廂,走往無人月台。

 

FIN

 

似乎是BE的HE,嗯?

覺得我不會寫文了。就是那種「我好像在寫自己想寫的東西,但我到底在寫什麼啊?!」的感覺。

本來想寫都市傳說那種感覺的文章,遇到一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然後到了從沒聽過的無人月台之類的。可是寫著寫著就變成阿爾頭七回來探望親人……(←才不是!

阿爾是為了救人而落軌身亡,然後因為馬修的想念所以出現,也因此車票和座位不合——這樣的設定。
無人月台,靈魂最後轉乘之地。大概是這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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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瑜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