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羅蘭君寫了年終總結,想說我也來總結一下好了XD
 
今年寫了很多原創文,相對而言APH相關就比去年少了很多。除了辛賈和通行禁止以外我依舊通常運轉(?)的冷門,然後文風也是不變的大白話。
 
 
#一月#
 
這個月剛開始看MAGI,很喜歡辛賈,所以就試寫了幾篇。
 
【MAGI 半架空辛賈】極短篇兩則之一
Established End(既定結局)
 
※轉世設定。
 
  世界或許是有一個固定模樣存在的,如同製作餅乾糕點的鐵製模具,輕輕壓在柔軟的麵糰上,很快的就做出無數的相同的形狀。完全是無可證明的無稽之談——賈法爾瞇起眼,端正的面容沒有任何表情,僅是任由那雙厚實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摸著他的白髮——無論怎樣的選擇都會得到相同結果?無數平行世界鑄融成一烘爐,在悲劇所成的火焰中僵硬……
 
  「你相信嗎?既定的終點。」
 
  「或許這樣也不錯,」他曾經尊為王的男人揚起淡淡的笑,剪短很久的紫髮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因為,無論往哪個方向走,都能遇到賈法爾啊。」
 
 
【MAGI 辛賈】出生地與故鄉
 
  辛巴達曾說過,賈法爾可能是在北方出生的。這樣的結論是由賈法爾的白髮與白膚推測而來,就像雪狐一樣的保護色,在雪地中靜靜待著,誰有沒法一眼發現。

  「北方也有國家嗎?」那時賈法爾還是個安靜的小小殺手,但他仍為辛巴達的這一番話感到好奇——畢竟事關自己的身世,縱使他並不期待自己能「回家」,或者找回自己的生父生母,但他仍然仰起臉,圓睜雙眼盯著辛巴達。

  「啊,我想這世界上應該充滿了國家吧。」沒有正面回答,但言下之意已經相當肯定了。辛巴達回想起來,賈法爾的體溫似乎也比一般人更低一點,照理說十幾歲的孩子可是座小暖爐,抱在懷裡暖洋洋的很舒服,但賈法爾的手指和雙腳時常是冰冷的,讓辛巴達常在半夜被對方凍醒——即便如此,賈法爾抱起來還是很舒服。他下了這樣愉快的結論。

  似乎花了點時間想像北方雪國的景象,一會兒後賈法爾才小聲的開口,「那一定是個很白的地方吧。」並不帶有任何情緒形容,例如說美麗或孤寂,在他腦海中浮起的畫面就是無邊無際的白。
 
 
#二月#
 
通行禁止那一篇……到現在都還沒寫完。(掩面
 
【笨測召木下秀吉×吉井明久】最後警告
 
  粉筆摩擦黑板的嘎吱聲在破舊的F班教室內響起,尖銳刺耳的聲響讓不少打盹的學生驚醒,台上的老師似乎很滿意這樣的效果,得意地環視教室一圈,最後將視線釘在最後排的吉井明久身上,皺起眉頭。
 
  畢竟期末考就在眼前,就連以不用功出名的F班都開始讓各科老師敲警鐘了吧。木下秀吉心想,一邊將手中的橡皮擦扔向熟睡的吉井明久。橡皮擦準確的擊中吉井明久的後腦後又輕巧的落在地上,後者揉揉眼睛,不解的抬起頭四下張望,秀吉朝講台上的老師比了比,又向明久無聲地彈了彈指。
 
  快……清……醒。
 
  吉井明久兩手握拳相敲,恍然大悟,趕緊擺出一副認真上課的好學生樣。
 
  然後鐵人大步走下講台,揪起呼呼大睡的坂本雄二在空中甩。
 
 
【魔禁通行禁止】歡迎回家
 
(2/5 05:12PM 黃泉川宅)
 
  一方通行嘔吐了一陣後才顫抖的起身,雙手和衣物都沾上黏稠的酸液,尚未消化完畢的肉的氣味與血腥味混雜在一起。他不敢抬頭,僅是盯著自己嘔出的穢物發愣,幾粒玉米在淡黃色的酸水載浮載沉。
 
  然後他猛然抬起頭,露出橫死者面臨死亡時那種難以置信的震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三月#
 
 
這篇寫了將近一萬字,花了兩天寫完,第一次寫得這麼快,還蠻有成就感的XD
 
【原創短篇】非黑即白
 
  見妃翔目不轉睛的聽著,老闆稍微整理語敘,才又開口,「最開始的時候,因為沒有色彩的輔助,小默甚至失去某部分的空間感,他只能憑記憶去理解一夕間改變的世界,而且,這世界的一切都是骯髒的灰色。
 
  出車禍後的第一年,他本來還像過去一樣努力練畫、試圖找回失去的色感,並期待有天能得回色彩。但隨著時間過去,他慢慢感到絕望,更糟糕的是,他似乎連記憶中的色彩也逐漸忘記。」
 
  老闆停口,拿起汲默的牛奶潤了潤喉,又對妃翔比了個「保密」的手示,「他說,他連夢都只剩下骯髒的灰色了,連聽音樂時,相印在腦中的畫面也沒有顏色的……然後他開始對誰都愛理不理,不久就挑染了金髮、戴上變色片,像要表示什麼一般……我不覺得他變成所謂的不良,啊啊,小默他大概只是不知所措吧。」他用力閉了閉眼,低聲說,「他畢竟還只是個孩子。」
 
  「但總有一天會長大的。」妃翔淡淡的回答。老闆訝異的望著眼前的女孩,片刻後才露出好看的微笑。
 
  「真希望那一天快點來到呢。」
 
 
#四月#
 
旅人之書也是原創系列,我心目中最想快點寫完的文中排行第一名。預計寫七篇主題,但目前也只寫到第一篇第三章而已。
 
【旅人之書傳訊】序章之二:旅人之春
 
  這個世界正值春季。
 
  色彩鮮麗的花朵在草地上綻放,淡金色的陽光很暖和,融風和煦,是個適合躺在草地上閱讀一下午的好日子。
 
  好美。這是亞克齊維爾對這世界的第一個評價。他推開一扇突兀立於草地中央的木門,走入這個他即將拜訪的世界。
 
  這樣的景致或許很平凡,但在大多數的世界裡,貪婪總會使人們以自然為代價,交換一國一城的風華文明。偶爾他會感到可惜,但說實話,他認為這只是個人選擇,並沒有孰對孰錯之別。
 
  「別發呆了,快點把門關上吧。」隨後步出木門的是一位纖細高挑的男子,尖長的耳型是他精靈身份的表徵。他名為艾利克斯,是與亞克齊維爾一同旅行的伙伴……吧?雖然他常會有身為保母的錯覺。
 
  因為他的伙伴真的超級幼稚。
 
 
#五月#
 
這個月好像心情不好?寫出來的東西都有點詭異。不過說實話我真的蠻滿意邊緣性人格障礙那一篇的。
 
【原創短篇】某旋轉木馬操縱員的獨白
 
  又有一個人消失了。
 
  在坐上旋轉木馬後,轉啊轉啊,就消失不見了。
 
  這種「現象」可真是十足十的詭異,但我身為操縱這座旋轉木馬的操縱員,當加上本月已有百人以上的遊客莫名消失後,卻從未受到任何責罵,也令人感到非常奇怪吧。
 
  「旋轉木馬即將啟動,請握緊扶桿,若乘坐時感到身體不適,務必立即通知工作人員……」
 
  我按下啟動鈕,望著旋轉起來的遊樂設施、雙眼逐漸失去焦距,像是某種記憶深處最為寂寞悲涼的情緒隨的木馬的起伏重現——那是什麼呢?為什麼我都不記得了呢?
 
 
【原創短篇】邊緣性人格障礙者的宇宙
 
  文森說他一直在做同樣的噩夢,夢見自己緩緩的浮上天空,空氣開始稀薄,體腔因大氣壓力變小而膨脹。他說這是一種緩慢而殘忍的酷刑,長時間忍受著逐漸加劇的痛苦,一邊還要擔心自己何時才會爆裂開來,成為一攤碎肉。
 
  「那麼您有爆開來過嗎?」我問,習慣性的推了推眼鏡。
 
  「當然沒有!難道你很希望我爆開來嗎?你這個邪惡的混帳,我就知道不該聽那女人的話來看什麼心理醫生……」我的病人暴怒地扯著自己的黑髮,在小小的診療室裡踱來踱去,但我可不會被他這種焦躁的模樣給嚇著,畢竟這也是他與我第四次的診療了。更何況我還有其他病人,他們認為自己長出三雙腳、或者永遠活在五零年代,又或者才剛被家人架進我的診療室,就給我一個冒鼻血的直拳。
 
  文森從不動手動腳,這或許是因為嚴厲的家庭教育——只是嘴巴壞了點、焦慮了點、心理承受力差了點,還有對於這世界過於理想化了點——在各方面來說,我挺喜歡我這個病人的。
 
 
#六月#
 
這個……也還沒寫完,不過我愛希歐。(嚴肅臉(←未免太跳痛!
 
【吾命亞風】五題之二‧羽毛筆
 
  格里西亞站在長廊上,捧著一疊方才會議時發的報告書翻看著,還不時對路過的聖騎士與祭司們露出燦爛微笑。他的身後是裝有花窗玻璃的平開窗,陽光透過琉璃幻化出的七彩無聲流動,宛如液態水晶。
 
  「啊啊,太陽騎士好帥氣……」經過的實習少女祭司推了推身旁的伙伴,兩人發出小小的讚美聲,禮貌性的地向格里西亞微微鞠躬後,又格格笑著跑開了。
 
  格里西亞低頭淺淺一笑,天空藍的眼眸閃過一道光芒。
 
 
#七月#
 
七到九月幾乎都沒在寫文,因為正忙著英文話劇的籌備。現在想想那對時間真像做了一場噩夢。
 
【原創短篇】吻手禮
 
  「如果你不要維護那個女孩、遵守無謂的主從關係,就不會被我偷襲了。這是你的一部分,但它現在屬於我!」瘋狂男子散著一頭骯髒油膩的黑髮,炫耀似地高高舉起滴血的斷手,另一手仍把刀橫在身前戒備著。仔細看,那柄長刀的刀鋒坑坑巴巴,乾涸的血一層又一層的黏在刀面上。男子不是一個愛刀的人。即便對手沒做出任何反應,男子仍一臉滿足地把斷手捧在面前,說,「號稱最強的漫遊者啊,我將用我的愛意與虔誠收割你的一切——而這便是,開舞之序曲!」
 
  他執起斷手,專注地吻了吻帶血的手背。
 
 
#十月#
 
 
【笨測召無CP】污痕
 
  不,其實並不能說是乾淨。無論是墨水漬或立可白,只要沾上就很難擺脫了。明久想。學生常搓著手試圖弄掉污漬,但搓過的墨水漬只會變淡、範圍擴大、模模糊糊的變的不明顯些,卻不會完全不見;好不容易摳下片狀的立可白痕跡,指頭上卻會留下白白的粉末,就算洗了手也很難完全去掉。
 
  可是呢,為什麼只要一不注意,那些污痕就不知不覺地消失了呢?
 
  有時候,覺得有些寂寞的時候,猛然發現只剩下自己一個人默默走在回家的路上的時候,明久會認真地想起這個問題。
 
  即便手心上的傷,早在很久以前就好的連疤都不剩了。
 
  或許長大就是這麼一回事。
 
 
#十一月#
 
這個月寫了很多米加。
 
 
【APH 架空米加】不眠夜
 
  拿著蘋果的青年對他露出笑容,金髮在過於真實而顯得虛幻的陽光下閃著耀眼的亮光,鏡片後面會說話的藍眼睛因為刺眼的光線而微微瞇起,馬修不知道自己的視線為何會突然變得如此清晰,面著光,面對過度銳利的幻影。
 
  「再見了。」
 
  那個人。
 
  不會對他說「You're the apple of my eye.*1」的那個人;會一口咬下蘋果,笑著說「好吃,你也來一口」的那個人。
 
  「再見了。」
 
  「我會很想你。」
 
 
  或許那時誰也沒有察覺,再見,也可能代表再也不見。
 
  又是一個浸泡在咖啡因中、不眠的夜。
 
 
【APH 米加】走調
 
  自己纏繞起的鎖鏈必須由自己親手斬斷。
 
  雖然說了會後悔,但是不說也會後悔。
 
  大概會被討厭吧,但是沒關係呢,時間會沖淡一切。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My fair lady.……」
 
  他的白熊唱著,如同預言。
 
  「Take a key and lock her up, Lock her up, Lock her up. Take a key and lock her up, My fair lady……」他接唱,嗓音乾澀,「Take a key and lock her up, Lock her up, Lock her up. Take a key and lock her up.……」
 
  I want to lock him up.
 
  「My fair……」
 
  但卻把解鎖的鑰匙交到那人手裡。
 
 
#十二月#
 
十二月幾乎都在寫螳賽,不過預計要寫完的十篇目前也才寫到第四篇而已,要加把勁才行。只要是吸血鬼相關我都會亂想一堆私設定XD不過寫得很開心啦。
 
【獵命師螳賽】印記/夜不笙歌
 
  今夜的上官組,似乎異常有幹勁。
 
  張熙熙畫好底妝,在臉頰、鼻樑兩側和眉骨下方打上陰影,讓端正的五官看起來更為深邃;接著細細描繪精緻的眼線,眼尾一勾,帶出貓樣的慵懶與魅惑;淡紫、深紫,最後渲染一點奢華的金,整體裝面呈現一種神秘且迷人的氛圍,如同黑夜。
 
  阿海豎起長風衣的領子,將稚氣的臉遮掩在陰影下,只露出一對老成的眼睛;頭髮用髮膠抓亂,帶點叛逆不羈的氣質。
 
  佳芸也把她那頭短髮重新抓過,噴了兩三種亮眼的顏色;素著一張臉,只擦了點粉橘色的唇膏,就讓她顯得容光煥發。她身穿某不知名地下樂團的紀念T恤,和七分運動短褲,腳踏一雙慢跑鞋——明明是極為簡單樸素的穿著,卻意外凸顯女孩若有似無的性感。
 
  上官依舊穿得一身黑,亂糟糟的瀏海掩著的青疤和一對銳利雙眼,就足以讓他成為人群焦點;要說他今夜有什麼特別之處,大概就屬他腳上那雙黑色軍靴,踏實而筆挺,撐起更為隱晦的凌厲。
 
  賽門貓也屬於沒什麼變化的那一類,他穿著黑西裝,領口翻出不會太過花俏的花紋襯衫,沒打領帶,紅髮如火,好看的雙眼遮在墨鏡下,嘴角噙著淡淡的、嘲諷似的笑意。
 
  張熙熙打量了他一眼,走上前扣上他襯衫第二個扣子,又把領口合壟一點,「這樣好多了。」她滿意地點點頭,「瞬間從夜店玩咖升級為雅痞。」
 
 
【獵命師螳賽】耽溺/溫水青蛙
 
  賽門貓的手機響起L’Attaque de Notre-Dame(襲擊聖母院)(註二)的樂聲,鐘樓怪人第二幕第十九曲,他剪了克洛潘高唱「我們是異鄉人」的那一段。手機的主人過了幾秒才真正清醒,並意識到那是他兩個鐘頭前設定的鬧鐘。
 
  早上八點整,天已大亮。
 
  稍微梳洗過後,他走向客廳。他、阿海和聖耀目前正在他們某一個據點守衛正在休息中的老大,預計今晚四人將移往另一個藏身處,由張熙熙、玉米和螳螂接手。
 
  目前他們身處的是他們眾多據點中最為親民的一個,隱身於地價普通的社區住宅,三房一廳(附帶一廚房兩衛浴)的格局相當舒適。雖然賽門從未有過「買一棟屬於自己的房子」這種夢想,但他覺得如果定居在這樣的地方應該挺不錯的。他特別覬覦空間極大的主臥室,目測可以擺上兩張King size的床,從床的左邊開始滾個十圈大約都不會從右邊掉下去——雖然他並不可能去幹這種蠢事——但,若有這種夢想,他也不會是現在的賽門貓了。
 
 
#後記#
 
二零一四年年初的預定是把螳賽系列寫完,然後開始寫銀魂萬山和戰勇鮫亞的長篇,另外也想把幾個坑填完,例如通行禁止十題、英米的愛情小說和某幾篇米加。
 
今年認識了很多人,說不定比往年認識的都還要多。很多時候只要願意跨出那一步,或許將能走入他人的生命中。不要因為顧忌太多而錯失了緣分。這是我的感想。
 
謝謝所有朋友,能認識你們真的太好了,新的一年也請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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