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有瑞列、米加、普洪、露加、勇耀、耀菊耀、法加、諾芬、英法,雷者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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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有瑞列、米加、普洪、露加、勇耀、耀菊耀、法加、諾芬、英法,雷者慎入。
分隔線以上是當初用主號發的,分隔線以下是匿名發表的。那一陣子真的很喜歡寫英法呢。
miss(中立)
她曾無數次念起那個混著泥水與絕望的夜,兄長大人手心的溫度。
落幕(米加)
「這一切已經結束了,阿爾。」他勉強自己不去看他的眼睛,「我得離開。」
暖陽(普洪)
那女人狠狠踹開他的房門,別在發上的花有些滑落,她直直地望著他,「你究竟要消沈多久?我還期待你的下一首歌!給我振作!」
笑容燦爛如陽。
人間(露加)
「馬修,不認為我們這樣走在人群中有些突兀嗎?」他拉緊圍巾。
「是有點。」他挪動右手,將印有賣廠商標的購物帶調整為較好拿的姿勢,「畢竟,我們與他們就是有……些微的差異存在。」
破裂(勇耀)
「阿勇,我突然覺得這個場景有些熟悉。」他拾起破碎的玻璃杯,若有所思的說,「啊,我想到了,你家電視劇中的女主角都會這樣撿碎玻璃不是嗎……唉唷!」
頭上翹著的呆毛露出驚慌的表情,任勇洙拉過王耀的手,含住仍滴著血的食指。
求婚(米加)
「我想要一輩子吃你的楓糖松餅!」
「咦?原來阿爾這麼喜歡楓糖松餅啊。」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留言(米加)
『嘿,兄弟,情人節那天有事嗎?』他有些緊張地按下發送鍵。
紙上蒼生(耀菊耀)
「您知道嗎?每當您的筆下寫出一個故事,那些故事中的人物就在瞬間誕生了。」僅能以一絲不苟來形容的少年立於案側,雙手捧起王耀剛寫好的一個故事,輕聲說到,「在下認為這是件恐怖的事。」
「我很驚訝你會這樣想,菊。」垂著頭持續書寫,王耀淡淡的笑著,「你正在否定自己的存在,這才是我真正害怕的事。」
Lack(米加)
指尖碰觸,他望著眼前與他長相相若的少年,「有時我想,你就是我缺少的那一部份。」
花嫁(法加)
「這是命中註定。」他露出溫柔的笑意,執起馬修的手。
醒覺(米加)
「阿、阿爾,你怎麼會睡在我旁邊!」
一早起來的驚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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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白/諾芬)
「我不會讓您再度死亡。」他將花束置於他的墓前,接著持槍,上膛。「我不會讓這一切成為夢境,諾威先生。」
(出生地/英法)
下著雨的那一夜,你肩上的傘微微傾斜,而你的左肩濕了一大片。我習慣性地走在你的右側,感到莫名悸動。
多麼平凡的夜,羈絆於此誕生。
(愛能殺人/英法)
他狂奔著,在熱烈的陽光下幾乎融蝕,透明無形的身體穿過教堂大門——他的神啊,感謝您容許一個幽靈進入您的殿堂。
他猛然停下,碧綠的雙眼直直望著眼前人。
法蘭西斯看不見他,挺挺地跪著,虔誠的不可思議,帶著淡淡的笑意,雙手捧刀。
「我從以前就是個殉道者啊,我對你說過了,亞瑟。為愛而生,為愛而死。」他輕聲說。
(開窗/英法)
「愛一個人的時候,便是在靈魂上割開一扇窗。」
亞瑟抬起頭,不解地看著眼前人,眯起眼,正想依著兩人習以為常的相處模式譏諷幾句,卻被一個吻堵上話頭。
「走時請關窗。」
(遺忘/英米)
驚恐地望著鏡中的自己——喔,老天,脖子上的那是吻痕嗎?阿爾佛雷德狠狠捏了下自己的臉,痛感清晰。
昨晚的記憶模糊。
(空中樓閣/英法)
敬啟者:你我所謂的愛情早已失去支柱,戰戰兢兢地墊起腳尖踏在雲端,又或者能說,你正在享受這種狀態。這真病態,親愛的亞瑟。
(日西斜/英米)
「該回家了。」他閉上眼,橘紅色的夕陽油滑而柔軟,意外的冰涼。他又說了一遍:「該回家了。」
(詩人/英法)
「這是你過去的志向?」他露出一個笑,帶點輕蔑。「不得不說,真是妄想。」
「喔,亞瑟,我沒想到你會這樣想。」修長的手指撫過臉頰,他眨眨眼。「我一直以為我早已是個詩人了。」他頓了頓,「你專屬的。」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