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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尾心無差,雖然是R18但只有互相幫助(?)的劇情。

  『如果有強烈渴望的「將來」,那就不能在乎手段。那隻猴子居然大言不慚地說什麼尊嚴,把大好機會拱手相讓,你不覺得他愚蠢至極嗎?』

  尾白猿夫很突然地,想起心操在體育祭擂台上對綠谷說的話。

  那句話幾乎是在回應尾白放棄參賽資格時所說的:我知道機會難得,也知道浪費這個機會有多愚蠢,但在場同學個個都拼盡全力在競爭,我沒辦法這麼稀里糊塗地,佔下一個寶貴的名額。

  這個時候尾白正在打掃,他們班的外掃區域範圍比較廣,因此每個人負責的位置散得很開。尾白在掃一個很少人會經過的樓梯,大概是因為獨處才忍不住胡思亂想吧!他這樣告訴自己。這裡實在太安靜了。
沿著樓梯往下,把地上的垃圾和碎屑掃成一堆。尾白的腦中還是迴響著心操人使說那句話時不甘的語氣,還有他幾近憤怒的表情。
 
  尾白也覺得自己的選擇很愚蠢,但他不後悔,對他來說,放棄晉級機會才能讓他自己寬心。這個選擇與任何人無關,就算同組的人要一同放棄晉級,或仍舊繼續比賽,都與尾白無關。甚至,對於心操藉操控他贏得晉級機會這件事,尾白也覺得與自己無關。

  畢竟體育祭就是讓學生們盡力展現自己「個性」的舞台,既然心操的個性必須操控他人才能展現,那他並沒有做錯什麼。

  啊啊,雖然在理智是這樣想,尾白情緒上還是有點不開心的。

  不過心操在擂台上對綠谷說的那番話,一方面雖然是為了激綠谷開口,但另一方面,大概也是心操的真心話吧。

  自己這樣的個性也是心操會夢寐以求的。尾白想,或許自己能果斷放棄晉級資格,雖事關尊嚴,但這份果斷卻也建立在對自己的信心上。他的能力和一直以來的鍛鍊成果,不會因為放棄晉級而被埋沒;他還有很多機會,所以他選擇尊嚴。

  但心操不一樣,能站上舞台的機會可能只有這一次,就算手段會被批評卑鄙、就算利用他人,也要死咬這次機會。

  正因為這樣的不同,才會做出相反的選擇。

  想清楚這件事後尾白覺得心情好多了。他把垃圾全掃進畚箕,這時他已經一路掃到一樓,一樓的樓梯底下有一個小小的掃具間,當尾白正要離開時,聽見裡面傳出呼喊聲。

  「外面有人吧?請幫我開門好嗎?這扇門被反鎖了!」

  尾白趕忙去開門,沒想到門一開,裡面待著心操人使。

  「是你?」心操盯著尾白,看起來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只說:「謝了。」

  尾白本來覺得尷尬,也不想多說什麼,正打算側身讓心操離開,卻沒想到一陣強風吹來,門板被吹得用力撞在尾白背上,他朝前失去平衡,與心操一起跌進狹小的掃具間裡。
門關上了。

  「痛痛痛……」尾白壓住心操,膝蓋在跌倒時用力撞到地上,手上的掃把還飛起來砸到他的腦袋,導致他現在背痛腳痛頭也痛。

  心操也沒好到哪去,掃具間非常狹窄,還滿是雜物,一個人佔進去都有點勉強。心操在被撞倒後用力撞上身後的牆,痛到都說不出話了。

  直到兩人稍微緩過來,心操才注意到關上的門:「……糟了。」

  尾白聽他說,回頭看了眼就問:「剛剛沒上鎖,從裡面應該能打開。」說著就要轉身去開門,但動作間好幾次擠到身下的心操,「對不起、實在太窄了!」他終於半撐起來身要開門,卻打不開。

  心操嘆氣:「這扇門大概有點故障,從外面就不好開,從裡面更完全開不了。」

  「那不是出不去了嗎!」

  「所以我才說糟了啊。」

  尾白試著朝外面喊:「有人嗎?我們被關在裡面了!有人嗎?」

  心操說:「別喊了,剛剛我也是等很久才聽到你的腳步聲。現在已經上課了,大概要等下課時間才會有人經過……等等,你有帶手機嗎?」

  尾白喪氣道:「沒有……不然就能聯絡同學來救我們了。」

  心操冷哼:「真沒用呢。」

  「那你有帶?」

  「沒有。」

  尾白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跟這人說話了,一想到離下課時間還有一小時,必須和心操人使待在同個空間,他就倍感煎熬。

  尾白又喊了一會,還是沒有人來,最後他也嘆口氣安靜下來。氣氛更尷尬了。

  「你力氣很大吧?把門破壞掉就可以出去了。」心操說,但尾白拒絕了,他說:「不是非得破壞的情況,我不想任意破壞物品……」

  心操冷哼:「又是因為你的『尊嚴』嗎?」

  「是,對不起,請你忍耐一下子吧。」尾白聽起來是真的很抱歉,反而讓心操不好意思了。

  心操說:「算我說錯話,別放心上。被關在裡面的時間太長,心情有點煩躁。」

  尾白聞言愣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問:「你……是被欺負了嗎?」

  心操沒好氣地回答:「怎麼可能,我們班弄壞一隻掃把,我來拿隻新的。誰想到就被關了兩次!」他眯眼看著尾白,這人的瞳孔很小,但在黑暗中亮亮的,有點像某種小動物的眼睛:「還跟你這傢伙被關在一起。」

  「這句話是我該說的吧!體育祭那事,雖然我理智上接受你的行動,但還是有點不開心!」

  「『有點』不開心?」心操歪頭重複。

  尾白解釋:「畢竟體育祭都結束好幾天了,不開心的感覺就慢慢散了。」他想了想說:「而且你的個性就是那樣作用,我沒有責怪你的理由……有點生氣的只剩下罵我臭猴子!」

  心操:「臭猴子、臭猴子。」

  尾白:「你是小學生嗎?」

  他們鬧了一會,依舊沒人經過拯救他們。

  這個空間真的很窄,加上他們跌進來時推倒不少掃具,此刻都橫在他們頭上,兩人連直起身體都沒辦法,腳也無可避免地交纏在一起。 

  尾白撐在心操的身體上方,雖然用尾巴勉強支撐,但一段時間之後腳和腰都開始酸了。他跟心操說:「我換個姿勢。」就開始小心挪動起來,過程中兩人無可避免有不少肢體接觸,特別是尾白的膝蓋還卡在心操雙腿之間,在他試著找一個舒服的姿勢時,不斷磨蹭到心操敏感的部位。

  心操漸漸感到不對勁,他說:「喂、你不要再動了。」

  尾白道歉並說:「我快好了,讓我挪一個穩一點的動作。」

  似乎擔心惹心操不高興,尾白的動作變得比較急,膝蓋和腿摩擦到心操的次數也增加了。尾白的手撐在心操臉側的牆面上,彼此的臉很接近,心操不斷感受到尾白呼氣的溫度,明明才正值三月初春,制服都還是長袖的,心操卻感覺身體越發燥熱。

  「你、你真的不要再動了……」心操的聲音很低,聽起來還有些啞,尾白這才察覺不對勁,停下動作看他的表情。

  「你不舒服嗎?」

  「沒……你不要動……就好。」
 
  雖然掃具間很暗,但尾白的夜視能力本來就不錯,加之過了一段時間已經習慣黑暗,此刻他能很清楚看到心操的臉頰泛紅、眼神有些散、卻又像在忍耐什麼,額角還流下汗滴。

  「你真的沒事嗎?」尾白有些擔心了,但這時他忽然感到膝蓋處抵著某種硬物,順勢低頭,就看到心操褲襠撐起的小帳篷。

  尾白:「……」

  心操:「……」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最後還是心操耐不住尷尬開口罵:「都是因為你害的!」

  尾白還是沉默。

  心操說:「我就讓你不要再動,你就一直動一直碰我,你——」

  尾白問:「……是因為我害的嗎?」

  心操點頭。

  「所以,我會讓你感到……興奮……起反應,嗎?」尾白再問,他看看小帳篷又看看心操,面色凝重。

  心操感覺自己簡直要崩潰,他說:「男性被這樣蹭來蹭去,起反應是正常的。」

  「可、可我是男生……」

  「我的話,不太在意交往對象的性別——但這不是代表我對你有好感,只是單純的生理反應,請收起你欲言又止的表情!」即使說了這麼多話,心操身體上的興奮感還是沒辦法消下去,反而感覺更熱了。

  尾白看起來比他更擔心,他問:「怎麼辦,快到下課時間了,你這個樣子能出去嗎……」

  「怎麼可能就這樣出去,臭猴子,都是你的錯……」心操咬牙,心想必須分散注意力讓熱度消下去,但在另一個人的身軀緊貼著他的情況下實在很難做到。這時他忽然又感覺下身被擠壓,敏感處受到的刺激讓他忍不住顫了顫。

  「就說你小心點,不要碰到我——」話聲嘎然而止,心操驚詫地低頭,見尾白拉下他的褲鏈,觸碰硬挺起來的那個部位。

  「既然是我的錯,」尾白嚴肅地對他說:「我會負責解決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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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瑜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