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做總回顧的時候,今年的填不滿Q_Q

去年看這裡→【總回顧】二零一四年寫手紀錄

#一月#

想不起來一月在做什麼(抱頭

#二月#

這是企劃文,主角是小瑜跟紅蝴蝶。

【常綠旅人手記】紅蝴蝶的故事之二

  是夥伴,是朋友,是我最喜歡也最重要的人。

  兩個人,啊,應該是一個人一隻蝴蝶和一球藍色大魚,一起走遍了許多地方:蓬勃的常綠、璀璨的星璃、繽紛的彩樂,還有柔光與時間共舞的流光。

  我想當面對妳說:還不夠、我們的旅行永遠不夠,我還想跟妳一起去更多美麗的地方。

  我一定要回去!

  就在此時,我隨身攜帶的沙漏竟發出璀璨的光芒,將我包圍。

  最後,我看見「過去的我」,揚翅飛向藍天——

#三月#

斷斷續續還是有寫戰勇……

【戰勇。 架空 信天翁性轉】公車

  「不可以說,讓妳的鞋子碰到我就覺得很不甘心了,嘴巴不可以也被汙染嗚嗚嗚,是我的啊明明整個西昂都是我的!」

  阿魯緋陷入口不擇言的狀態,就在此時西昂伸舌舔了一下摀住她嘴巴的那隻手,前者嚇的鬆手向後傾,西昂卻猛然湊了過來,「既然髒掉了,」她的手指碰了碰嘴唇,「那麼,阿魯緋……」她少見地喊了戀人的名。

  阿魯緋的臉瞬間脹紅。

  「……就幫我把鞋子擦乾淨吧。」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戰勇。 架空 阿魯羅斯】證據

  「吶,阿魯巴,找到了嗎?」

  「證據,」他把領帶扯了下來,朝阿魯巴臉上扔,「找不到吧。」

  「要我告訴你為什麼嗎?」

  「……因為我是笨蛋?」他試探地問。

  「因為根本沒有答案。」

  他說,要阿魯巴這樣一輩子找下去,換過一個又一個他愛他的理由,最終一無所獲。

  他說,要阿魯巴這樣一輩子追下去,覓過一處又一處他走過的街角,直到生命盡頭。

  「真是惡質呢。」阿魯巴失笑,「就算不這麼做,我也還是會一直和西昂在一起的。」這句話他說的毫不害臊。

  「我可不希罕。」西昂如此回答,笑容卻更燦爛了一點。

  他賭阿魯巴找不到,是因為阿魯巴早就找到了,從一開始,從很久很久以前。

  西昂只喜歡阿魯巴,只因為他是阿魯巴。

#四月#

阿蕾德伊好萌w

這個月好像一直寫克萊爾跟西昂?

【戰勇。 德伊阿蕾+小姬】媒人

  「那一管口紅我拿去讓公主殿下用過了喔。」因為剛好很襯她衣著的顏色,德伊菲爾就從阿蕾絲的化妝盒裡借用了。反正阿蕾絲也常亂拿他的東西。

  「哦?」阿蕾絲笑了一下,口紅在指間轉了一圈,然後在她微笑的唇上抹開,「德伊菲爾,我跟小公主間接接吻了。」

  「嗯,那個顏色不適合妳。」

  「你都不會忌妒,真不有趣。」

  「因為妳跟公主殿下又不可能在一起。」德伊菲爾閉上眼睛,拿卸妝水抹去眼部華麗的色彩和睫毛膏,「王宮工作守則第一條,不能有任何辦公室愛情。」

  「王宮工作守則的阿蕾絲條,」她湊過去吻了德伊菲爾一下,「就算談戀愛,也要偷偷來。」

  德伊菲爾臉紅了。

【戰勇 克萊西昂】不言

  很多時候語言就如同一接觸空氣就迅速腐爛的鮮果,永遠無法將心意表達出口。而失去表達也代表失去溝通,因此他們最像戀人的交流幾乎都是在床上進行的——西昂有時會覺得他與克萊爾的關係與其說戀人,不如說是好到能互相解決生理需求的朋友,無話不談、世界上再沒有比對方更親密的存在;卻從不言愛。

  西昂睜開了眼睛,他的夜視力因為過去當勇者的需要訓練的非常好,能看到牆上的鐘正指向半夜三點。旅店的枕頭太硬,讓他睡得很不舒服。

  克萊爾倒是一如往常地睡得很沉,雙手攬著他的脖子,一腿還跨在他的腰上。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思索了許久才發現這種不對勁的感覺是因為克萊爾在他床上,而他們今晚入住的房間配置有兩張單人床。

  對,他們今晚做了。

【戰勇。 西昂+克萊爾】就如從未改變

  「今天媽媽さん做了很多,阿魯夫跟艾魯夫都來吃吧!」

  「太好了!西西里小姐的料理都好美味呢,那天的大麥燉豬肉湯加了十幾種蔬菜,還很用心地加了奶油和鮮奶油增加濃郁度,西西里小姐真的很用心。」雖然那道湯阿魯夫只喝到一口,「還有一天是豆漿白肉湯,清爽的風味就像西西里小姐給人的感覺……」

  「我倒覺得她像麻辣湯,」艾魯夫自動自發地盛了一碗,唔,好香喔,「還是上面浮了一層辣油所以不會冒煙,以為不燙結果一喝就讓舌頭受傷的麻辣湯。」

  「我覺得媽媽さん像蘋果。」克萊爾若有所思的說。

  西昂一抬眼,「為什麼?」

  「因為西昂是小蘋果,所以媽媽さん就是大蘋果。」

  「……那你呢?」

  「我當然是另一顆小蘋果啊,然後雷克是本來比較大但後來又變小的蘋果。」他認真回答。

#五月#

【戰勇。 羅斯生賀】勇敢

  「其實很多事情明明發生過很多次了,又遇到的時候我還是會感覺很害怕。」阿魯巴不好意思地抓抓頭,「像是魔獸對我張開利齒、朝我衝過來的時候……」

  「像是史萊姆的黏液噴了你滿身,讓勇者さん難耐興奮的時候。」

  「……啊?」

  「『身為堂堂勇者紅狐,卻因為魔獸的黏液而感到全身燥熱,指縫和腿間沾上的黏稠觸感明明讓人很難受,衣服也緊巴巴地貼在身上,他卻不由自主地摩擦雙腿,一陣快感瞬間從下腹湧上,使阿魯巴渾身顫慄,得緊咬雙唇才能忍住不致舒服地嘆息出聲。他為自己身體的變化感到羞恥,卻又隱隱想得到更多、更多——』」

  「才沒有!說起來這段文字到底是從哪裡看來的,為什麼念得這麼順?」

  「咦,是從勇者さん的心裡喔。」

  「我的心裡才沒有那種骯髒的東西!」

  「是啊,並不是什麼骯髒的東西呢,我尊重每個人的性癖,就算再異常、再史萊姆我也會盡力接受——」

  「我是說我的心裡才沒有什麼性癖!還有不要把史萊姆當作形容詞啊……」

  「知道了知道了。」西昂聳聳肩,露齒一笑,「勇者さん總是把史萊姆當作動詞呢,『今天晚上也來史萊姆吧』什麼的、『昨晚史萊姆得太激烈了』什麼的……」

  阿魯巴脹紅了臉,「我——」

  「好喜歡史萊姆。」西昂快速接話。

  ……阿魯巴無法再跟這傢伙溝通了。

#六月#

六月在趕期末報告。

#七月#

好想寫女裝題材啊好想(掩面

【戰勇。 信天翁】喜好

  他心裡暗叫了聲不好,然後就聽到西昂刻意拉長、帶點揶揄的嗓音。

  「唉呀,主人さん,歡迎回家」

  他全身的寒毛都豎的跟牙籤一樣直了,死亡Flag也是。

  穿著黑白經典款女僕裝的西昂走了進來,腳踏低跟黑色短靴,那雙很直的腿被白襪包裹,延展到裙下,不知道是過膝襪、褲襪還是吊帶襪;裙擺的長度過膝,遮住半截小腿,白圍裙綴滿柔軟的荷葉邊,腰部綁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合宜的剪裁讓胸口和腰部相當服貼;每一個扣子都嚴實地扣上、領口打了一個端正的蝴蝶結,西昂的女僕打扮可說非常整齊正式,但配上他微笑的臉與半瞇的紅眼睛,不知為何就給人一種相當情色的感覺。

  阿魯巴震驚,腦海裡除了無限重複「阿蕾絲萬惡淵藪」和「德伊菲爾過失殺人」外,想不到任何應對這種狀況的辦法。畢竟要不是阿蕾絲號稱要讓德伊菲號了解女僕的美好,塞給他女僕寫真集要他好好研讀,德伊菲爾拒絕,德伊菲爾被追殺,德伊菲爾哀號著「了解女僕的美好幹嘛,妳又不穿女僕裝——」一邊把寫真塞給阿魯巴,繼續逃跑。

  「主人さん?」

  他盯著西昂發楞,不知不覺西昂就笑咪咪地走到他面前,阿魯巴後退一步,西昂就前進一步,最後阿魯巴的後膝窩撞上床沿,雙腳一軟就被扳住肩膀往後推倒。

  西昂用手指勾掉鞋,提起裙擺(也因此阿魯巴發現西昂穿的是過膝襪,和上面畫著許多小小魔力製造君的四角內褲),一膝壓在床上,拉鬆領口的蝴蝶結,順帶扯開兩顆扣子,露出鎖骨。

  「喜歡嗎?女僕裝哦。」俯身,氣息全吐在耳邊。

  「……大人求饒命。」

#八月#

嚴格來說是四五月寫的,但這個時候才把全文釋出。

【APH 架空 露加】夏之心

  在等待的時間裡,馬修簡直可謂坐立難安。在這個空間中只有他與伊凡兩人,就如兩人相識以來無數的一起吃晚餐的日子,唯一不同的是,地點在伊凡的住處,也少了白熊先生。據伊凡所說,他的妹妹,娜塔莉亞,是為了進入馬修就讀的大學,才寄住在伊凡這裡以便備考。但更多時候娜塔莉亞會到大學內的圖書館讀書,例如現在。

  他懷著一種罪惡感環顧四周,阿爾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極度異常,那個伊凡.布拉金斯基。

  『他是畫家——喔,這你知道——光看他的畫就足以證明這個人心理病態,你知道他畫什麼嗎?血與腸子、張大獠牙的天使和被鋼釘穿刺心臟的微笑小丑!

  『不要再跟他來往了,你知道我是為了保護你,你在很多時候都太單純,太容易被騙——』

  然後馬修站了起來,拍桌的聲響讓嘈雜的速食店一瞬間安靜下來,有不少人轉頭看向他們,卻只見外貌斯文的青年露出不符合他溫和氣質的憤怒表情,有些透明的紫色眼睛沉著複雜的情緒;他像是不習慣這樣的怒氣,幾度試圖開口,都沒能說出話。最後他終於顫抖著吐出幾個字,『他不會騙我。』

  阿爾弗雷德也被他嚇了一跳,但仍反射性地回應,『你怎麼知道——』

  『伊凡不會騙我。』馬修說,『我知道……因為真正的說謊者,是我才對。』

#九月#

開始了萌隼熊隼要死不活吐血不已任人宰割卻心甘情願的階段……(躺倒(?

【Charlotte 隼熊】日常短打1-2

  「我覺得我好沒用喔。」

  「不要亂講話,你已經很努力了……喂、別蹭我脖子,很癢!」

  隼翼笑了笑,沒再胡鬧,輕輕將腦袋靠在熊耳肩上。

  其實他沒有累到需要人背的地步——他相信熊耳也是知道的——他並沒有那麼累。

  無論是一次又一次地穿越時空,一次又一次的失敗;無論是雙目失明,與弟妹斷絕緣分,他都能笑著面對。

  但這個人,是他唯一能撒嬌的對象。

  「我會不會很重?」隼翼晃晃手中的導盲杖。

  「還好。」熊耳走了幾步,又淡淡地補上一句,「我擔的起。」

  「那就好。」

【Charlotte 隼熊】確認

  「喂、都是口水——」

  熊耳把手拉回去,隼翼也沒攔,只是又拉過他的左手,一樣仔仔細細地用嘴脣確認所有指尖。這雙手帶著薄繭,修長又漂亮,指甲理的乾乾淨淨,無名指使力的時候看起來會有點歪——一如他認識的熊耳那樣,看似正經,有時卻會不按牌理出牌。

  「太好了,都還在……」他釋懷的笑了起來,一抬頭就看熊耳脹紅著臉欲言又止,「你、你……」的說不出完整句子。隼翼撫上他的面頰,「我做了一個夢。」他思考了一下,說,「夢裡面我們遇到很大的挫折,你的指甲被拔光了,都是血。」

  他的手現在可都是口水……熊耳舉著雙手,面露無奈。

  「夢裡面沒有畫面,但我不知為何就是知道。」隼翼垂眼,笑容染上落寞,「得知你受傷的心痛,血液溫熱的觸感。就算醒來後知道是夢,還是覺得很害怕……非常,害怕。」

  熊耳嘆氣,轉身抽了張衛生紙將雙手擦拭乾淨,才對隼翼說,「你壓力太大了。」

  「不是啦……」

  「也讓自己太勞累,沒有按時吃飯休息。」熊耳說,「我們會更努力替你分擔的……真對不起。那只是夢而已,呃,不要多想。」雖然想伸手摸摸他的頭,但顧忌自己的手剛剛還沾過口水,熊耳的手最後還是縮了回來。

  聽到這人又在習慣性自責,紫灰色的雙眼靈活地轉了一圈,「啊,還有一個地方沒有確認。」

  「嗯?」

  乙坂隼翼捧起熊耳的臉,深吻下去。

#十月-十二月#

從九月中開始當樓長,開始跟之前完全不同的人際模式……很累(躺
十月十一月因人際關係常在鑽牛角尖,但事後想想其實都沒什麼。

十二月因為一些契機開始投入COS,忙亂了好一陣子,之後大概會暫停一段時間吧。

15年還是謝謝很多人的陪伴,常常囉囉嗦嗦的一直講自己的事真不好意思QQ希望接下來能更能對自己負責、獨立一點、健康一點、體諒別人的感受並三思而後行、對自己誠實、複習到啟蒙運動前的西哲、多做點運動目標是四十八公斤(?)……一樣一樣來吧。然後今年的目標是多看書//

想成為有能力幫助別人的人,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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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瑜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