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CP為APH的俄羅斯(伊凡·布拉金斯基)×加拿大(馬修·威廉姆斯)。

※多篇架空,有惡搞向也有血腥描述,請自行避雷。

 

01. Prologue(序言;序詩;開端;序幕)

  一切源自他對遮住雙耳雙目的逃避者發出第一聲嗤笑。

  「再這樣下去的話,什麼都抓不住哦。」他望進那對比自己更淺一點的紫色眼睛,「反正最壞的結果也只是兩手空空,何不抱著被砍斷雙手的覺悟瘋狂一次?」

 

02. Xanthe(桑席)

  「X……桑席……」伊凡垂著眼,將舌輕咬在兩齒之間,手指劃過影印紙上X開頭的名字,「新角色?」

  「希臘人。」馬修頭也不抬地打著字,印表機發出卡塔卡塔的機械音不斷吐出待修正的小說稿,「染了頭金髮的女性,是個特務兼殺手。」

  「啊,那跟我以前一樣。」伊凡放下稿子,倒了一杯熱茶朝辛勤的主編大人送過去。

  「嗯,跟你以前一樣。」啜了一口茶,馬修說,「繼續審稿吧,副編先生。

 

03. Amaranthine(不凋的;不死的)

  死神敲窗時布拉金斯基先生好不容易說服他的戀人和他親吻。

  「偷窺什麼,嗯?」他一把拉上窗簾,轉身走回床邊,「馬修我們繼續,沒人看到的——剛剛那不是人——別害羞,別把臉藏在抱枕後面嘛……」

 

04. Caress(愛撫;擁抱;親吻)

  每個琴鍵都在顫抖,從低音La到高音Fa,數個半音到全音間隔的跳疊,冰涼白皙的手指沾著歡愉的淚一再敲打——在這個時候你最想聽到的是什麼呢?誓約?蜜語?承諾?

  「如果可以的話,能叫我的名字嗎?」

  伊凡如他所願,一遍一遍地提醒那個習於被遺忘的人,至少還有他會記得。

 

05. Toxic(有毒的)

  「毒藥,」馬修·威廉姆斯的白袍下擺揚了一下,隨著他坐下的動作在椅墊和他的背部之間皺成一團,「這也是毒藥。這兩罐就是你的考題,如果成功分析出來就讓你出師了。」

  「『愛麗絲哭了起來,只有喝到對的藥水她才能離開兔子洞,但是毒藥和毒藥呀,這可讓女孩傷透腦筋了。』……好吧,我試試。」馬修的助手說,他拿起滴管小心地吸取少量試劑,「這次的確有點難度。」

  「難得聽伊凡你說這種話。」馬修笑了一下。

  「嗯,唯一清楚的只有這是毒藥,含有少量惡咒成分,組成形式類似東洋魔法……剩餘的就不行了。」伊凡說,用與輕鬆口氣不符的嚴肅表情將試劑滴入兩個瓶子中的一個,「『愛麗絲想女王大人怎麼能出給她一個這麼難的題目,她捏起墜著蕾絲的小裙子,抽出綁在腿上的水管,只想待她打昏了熱愛紅楓葉的女王大人,就要喝下兩罐毒藥,並吻上女王那雙帶給她諸多難題的嘴唇。』」

  「那先把題目解出來如何,愛麗絲先生?」魔藥學的專家挑眉。

  「這一罐,看似是東洋魔法但實則是南美那邊原住民的醫療術改寫,加入一片金色蛇蛇皮、世界樹的葉脈少許,蠑螈尾三兩、咒罵詞彙書兩頁;這一罐呢就更簡單了,材料同上,但加了藍莓碾碎做的紫色染劑混淆判斷,也順帶加成了世界樹的平衡作用……」助手說罷,放下兩個罐子,望著露出訝異表情的馬修,「我可以領取獎勵了嗎,女王大人?」

 

06. Farewell(再會;別了)

  他捧起心臟,小心翼翼地貼在青年胸口,想像那對紫色眼睛重新睜開時將映入滿天的星光,就忍不住一再彎起嘴角。

  「馬修,馬修。」俄/羅/斯人喊,即便他知道不會得到回答,「這是我的心臟,你知道,可拆卸式的。雖說讓你看過很多遍了,每次馬修還是看起來很訝異——『啊啊,我果然很異常吧』每次總會這麼想,就連馬修這麼溫柔的人也……」

  跳動、跳動——不斷滴落的血液象徵生命的流失——跳動、跳動。

  「但是,」他說,「謝謝你從沒對我露出厭惡或恐懼的表情。」

  剖開胸肌組織,仔細拉出肋骨,讓那個空缺的位置袒露在空氣中;夜空下的兩人表情都是那麼平靜甚至趨於空白,即便大片的鮮血染紅他們的半身衣物,在星光下這血腥至極的場景竟給人一種殉道般聖潔的錯覺。

  「說好的星空,終於能送到你眼前了。」失心者露出此生最心滿意足的笑。

 

07. Ash(灰燼;遺骸;廢墟;蒼白;淺灰)

  他親吻他的眉眼和髮頂,那些被深藏在歷史之下,唯有這個寂寞地只能微笑以對的男人所背負的一切。

  「……馬修?」

  「因為今天的伊凡……看起來是灰白色的……」他含糊不清地解釋,並緊緊抱住他。

 

08. Misty(淚眼迷蒙的;朦朧不清的)

  馬修將獵物壓制在地,用一對尖牙摩挲著獵物的頸動脈,在理智和慾望間拔河。

  咬他,吸他的血,但不能吸空——不!馬修,你非常餓,遵循血族本能將眼前的獵物吸食至乾屍一具——不,馬修,他跟你一樣,至少跟曾經的你一樣是個人,有愛他的家人朋友,有夢想與未來,度過平凡的一生並且老死,這是你渴望卻永遠不可得的……

  被壓制的獵物抱住他,嘆氣,「馬修,不要哭,我不會那麼輕易被你弄死的。」

 

09. Kalmia(山月桂)

  他翻完整本植物圖鑑做比對,才終於知道那朵伊凡夾在書信中的是乾燥的山月桂。

  「竟然是除了向日葵以外的花嗎……

  ——馬修,謝謝你這次也來我家作客,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下次再邀請你來喝茶。

  「Kalmia latifolia……玫瑰白,紫斑,宜長於濕潤環境……」

  「啊……」馬修的臉慢慢紅了起來,「花語是,期待呀……」

 

10. Miserable(源自法語,悲慘的;不幸的)

  「不同意,絕對不同意!哥哥我可愛的小馬修和俄/羅/斯人結婚什麼的——」

  「法蘭西斯先生,我、我並沒有要結婚啊?」

  「那等到結婚那天我該怎麼辦呢?挽著馬修的手走過紅毯並將你交給另一個人這種事,我一定會因為哭的太狼狽而無法完成的!」

  「不,再怎麼說父親的角色都該是由英聯邦之首的我擔當,鬍子混蛋就滾到角落一邊擦鼻涕一邊招待賓客吧。」

  「亞瑟先生、再怎麼說都不可能結婚……」

  「布拉金斯基不願意負責嗎?」

  「這倒不是……」

  「我們家的孩子竟然輪得到外人嫌棄嗎?」

  「我我我沒有被嫌棄啊——」

  「就算國與國之間不能建立實質關係,至少私下能完成這樣的儀式不是馬修的心願嗎?」

  「……」

  「跟重視的人,共組家庭——一直有這樣的心願,不是嗎?」

  「啊,我一定會負責的,不如說請讓我負責吧。」好不容易找到時機插話,伊凡笑瞇瞇地說,「婚禮日期就定在下個月如何?」

  「誰說要把馬修交給你啦!」

  戀人有太多疼愛他的兄長,某方面也是場不幸。伊凡心想,並說,「那結婚蛋糕訂做成淋上楓糖漿的聖彼得堡怎麼樣?」

 

11. Tears(眼淚)

  「馬修是個愛哭鬼。」

  伊凡第一次聽到馬修的名字是來自阿爾弗雷德,後者輕描淡寫地這麼說,沒有嘲諷或輕蔑的意思,反倒讓聽者不禁猜想:這對兄弟感情一定很好。

  「小時候我們一起在院子裡種玫瑰,想要送給我們的監護人當生日禮物,一開始玫瑰成長的很順利,發芽、抽枝。」阿爾弗雷德說,「然後就枯萎了,不知道為什麼。」他皺起眉,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下去,「馬修那時候哭的很傷心,我一開始以為他是因為沒辦法送監護人禮物才哭的,但他只是抽抽噎噎地對我說:『玫瑰死掉了,很痛苦,它好可憐。』」

  伊凡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捧著枯萎玫瑰的孩子,一雙充盈淚水的眼睛,那是個既脆弱又柔軟的畫面。

  「所以,雖然不知道你的用意是什麼,但是——」阿爾弗雷德舉起巨劍,刃面上雕刻的聖十字和他身穿的黑色銀邊的立領長袍都揭示其除魔者的身份,「別招惹他!」

  轟隆的撞擊聲響起,巨劍的巨大攻擊力道使得石屑飛揚,但阿爾弗雷德並未感受到預想中劈開肉體的觸感,不禁瞇起眼,看著面前穿越粉塵朝他走來的男人。

  伊凡揚起微笑。

  「原來他的名字是馬修嗎?」他溫聲道,「很可愛的一個人,溫柔的不像個除魔者。」

  一開始會接近馬修,只是因為惡魔的本能——惡魔會受到曾有過內心創傷的人吸引,從而將之誘惑、摧折、吞食——但很快地他發現馬修不如他剛開始以為的那般天真軟弱,他清澈的紫眼睛中有時會湧現一些連伊凡這樣能看穿人心的惡魔都無法理解的情緒:自卑卻努力、柔軟卻果決、溫和卻勇敢……

  「相當,可愛的人。」伊凡笑了起來,「直到現在都還沒發現我是惡魔,還告訴我他的兄長是教會裡最優秀的除魔者,和軟弱的他完全不同。」

  阿爾弗雷德飛快地翹了翹嘴角,「知道我的厲害就快滾,離本除魔者的弟弟遠一點啊。」

  「啊,問你個問題。」

  「我沒有義務回答惡魔的問題。」

  「馬修很愛哭的話,甚至會為一朵花哭泣的話……」

  阿爾弗雷德眼神一暗,他很反感從眼前這惡魔口中聽到自己兄弟的名字,用一種彷彿認識已久的親暱口吻。

  「如果我死的時候,他也會為我流淚嗎?」

 

12. Lovebite愛痕(指親熱過分在對方身上留下的痕跡)

  馬修睡迷糊了從床上滾下去,在寧靜的夜裡「碰」地摔出好大的聲響。他疼的一時怕不起來,只好攤在地上看著伊凡從床上往下盯著他瞧。

  「哎呀……馬修?」伊凡眨著惺忪的眼睛,看起來還搞不清楚情況,「怎麼睡在地上呢?」

  「抱歉吵醒你了,我不小心滾下床。」

  「那……回來吧?」伊凡張開雙臂作為邀請。

  馬修笑著答應,坐起身時穿在身上的白襯衫領口半敞,紅色的吻痕從頸部一直延伸到腹部和大腿。曾經伊凡捧著心臟穿越雪地來到馬修面前時,不斷滴落的血就有點像那痕跡。

  幸好,最後他們還是在一起了。

 

13. Doomsday(世界末日;最後審判日)

  「馬修,」他親吻青年淡金色的睫毛,「早安,晚安。」

  「祝好夢,伊凡。」緊擁,閉上雙眼,他們終於能一同散成碎片了。

 

14. illuminati(先覺者)

  高台上被稱為神子的少年不停旋轉、歌唱,酒精和火焰的氣味在空氣中飄揚,飽含全體人民心願的喊聲震天,少年高舉雙手,朝無上蒼穹伏地祈求。

  被選為神子的少年都有一對藍色眼睛,這一任的阿爾弗雷德也不例外——探險家伊凡回想著從當地人口中得來的情報,一邊玩味地望向台上的紫眼少年。

  你是誰呢?

 

15. Lapis(寶石/拉丁語意)

  好美,好漂亮,好想要。

  馬修的指尖輕輕劃過伊凡的眼周,躺在他膝上的伊凡仰頭望著他,眨眨眼不說話。

  紫色的,澄澈的,寶石般的眼睛。

  「能夠給我嗎?」

  「都給你。」伊凡毫不吝惜的的回答。

 

16. Angelfish(神仙魚)

  「啊,原來是神仙魚。」

  「小說裡的嗎?」

  「嗯。」

  「說起來,神仙魚剛被發現的時候曾經造成轟動喔。」

  「這樣嗎,不過在這本書裡神仙魚是種毒品的代稱就是了。」

  馬修抱著熊二郎靜靜坐在樹下,他的右手邊放著野餐籃,左邊肩膀則倚靠著一個正在閱讀推理小說的伊凡。

  「這樣啊。」

  「會造成轟動,是因為神仙魚的色彩很鮮豔吧。」

  「對的,很顯眼很好看呢,不少人都很喜歡,也因為這樣才會被以天使為名吧。」

  「被稱作天使的魚啊……」

  「……好吃……嗎?」

  「刺很多大概不怎麼好吃呢,熊五郎是餓了?準備的水果還剩不少喔。」

  「你誰?」

  「是加/拿/大——」

  「是天使喔,」伊凡笑咪咪地搶話,「雖然不是魚就是了。」

 

17. Mirror(鏡子;真實寫照;反映)

1-

  視線追逐。

  心臟跳動的聲音嘈雜到令人憤怒。

  就算折斷所有手指那樣到疼痛程度,大概也無法抑制這種莫名的焦躁吧。

  屬於冬季的國度瞇起眼睛望向窗外,眼中容納著一個樓層的距離、和一個獨行的背影;毛衣下襬的楓葉刺繡刺痛了他的眼睛。

2-

  馬修反射性地摸摸毛衣下襬的楓葉刺繡,停下腳步,朝二樓會議廳的窗戶望過去。

  那個屬於冬季的國度就站在那裡,低下那張好看卻不帶表情的面孔,半身都籠罩在陰影下。

  伊凡正在看著他。

  雖然會議結束後朝一樓大門離開會場的國家有這麼多,但馬修就是知道伊凡在看的是他。

  ——馬修,我們很相像。

  腦海裡又響起伊凡不久前對他說的話,那對紫色瞳孔暗光浮動,像是在孤單的令人發狂的世界中對另一個自己的渴求。

  馬修如同被自己的想法嚇著一般急忙轉過頭,腳步踉蹌地離開。

  心臟跳動的頻率陌生地令人心慌。

  視線開始追逐。

 

18. Fever(發燒;狂熱,熱度)

  他在台下跟著群眾一起揮舞螢光棒,吶喊著伊凡布拉金斯基的名字。

  就算交往了三年,他還不敢相信那個萬人追捧的偶像在演唱結束後會回到他床上。

 


19. Sheen(發光;閃耀;燦爛的)

  「有時候會覺得,好閃、太閃了啊……」亞瑟托腮望著不遠處的兩人,「特別當一方是自家弟弟時,除了閃以外還覺得格外不爽。」

  「同感——真意外我竟然會對亞瑟說出這句話——雖然想戴墨鏡但難得閃閃發亮的馬修又這麼可愛,我捨不得移開目光……」法蘭西斯回答,趴在桌上一臉生無可戀無。

  「本HERO去拆散他們來拯救你們全部吧……」話雖如此,阿爾弗雷德倒也沒真做什麼,他可不想也跟著閃閃發亮,大電燈泡的那一種。

  「閃閃發亮的小馬修好可愛啊……」

  「鬍渣,不准覬覦我弟弟。」

  「那是我弟弟啦,粗眉。」

  「NONONO,那是我弟弟,你看我們長的那——麼像!」

 

20. Paradise(天堂;極樂;樂園)

  有你在的地方。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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