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相麥同軸前提,dirty word下流梗ooc可能有,慎。
※現打繼續復健一下手感,敘述邏輯可能有點混亂。

  一個沒有顏色的夢。

  灰階的世界,剝奪色彩後觸覺、聽覺、嗅覺都變得更為強烈——鼠灰色的皮膚依舊柔軟地令人心神蕩漾,唇齒交纏的水聲清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腥——沒有顏色的、卻更加綺霓的春色。

  少年山田散著他那頭平時都抓翹固定的金髮,髮尾滴著水,上身只披著一條毛巾,就迫不及待地和躺在他床上打遊戲的相澤滾成一團,後者還未反應過來就被扣著後腦狠狠親了幾口。

  「你才洗了五分鐘。」相澤說,他總算反應過來,也沒多大抵抗,摟住山田的脖子慢條斯理地回以動作,「不,連五分鐘都不到。」

  「我覺得自己好像憋了五百年。」山田語氣誇張地回答,「My dear,搞不好我真的用光了五百年份的好運才能在這裡吻你。」

  「只吻我?」相澤挑眉。

  山田聞言一笑,「上你。」

  ……

  睜眼時他依舊身在沒有顏色的世界,只不過這次連灰階也無,只餘不帶一絲溫度的白。

相澤終於想起自己還在醫院裡。

  繃帶的束縛感和傷口的疼痛隨著他意識恢復而逐漸清晰,他在心裡數來數去也搞不清楚這是他住院的第幾天,只知道因為復原女郎的治療,他在USJ事件受的重傷以極快的速度恢復過來,不過為了避免消耗過多體力、身體會受不了,他才依舊打著石膏幫助治療。

  動不了。幾乎整張臉都被繃帶包住,只露出一只眼睛。連手指頭都被纏在一起。

  他無言地看向自己的下身,搞什麼,都過三十了竟然還會因為做夢而起反應?看著被子底下隆起的一塊除了無奈他更多地是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羞恥感——畢竟剛剛他的夢裡可什麼都還沒做,至少重點的事情都沒做到,只是兩個小朋友的親親抱抱加上烙dirty word耍酷,而自己竟然就這樣了,難道是養傷期間太久沒解決了嗎?真是。

  「哦,你醒啦,要吃東西嗎?」麥克才推門進來,就看到相澤一臉複雜地望過來。

  「關門,鎖上。」相澤說。

  「What?」

  「快點。」

  麥克依言鎖了門,接著相澤就拉開被子,說,「幫我解決一下,我動不了。」

  「……噗。」

  「……」

  「對、對不起啊、哈哈哈,只是你用嚴肅又困擾的表情跟我要求這種事,忍不住就、哈哈哈哈哈……」

  「算了,你滾吧!」

  麥克拿下墨鏡擦掉眼角笑出來的眼淚,說,「Don't mindDon't mind,當然好呀,這種事你除了找我還能找誰嘛。」

  「閉嘴安靜。」相澤嗓音森冷,「手過來,隨便幫我弄出來就好。」不然等等如果有同事或學生來探望就糗了。

  「欸,那多沒情趣。」麥克坐上床沿,小心把相澤抱到自己腿上,幸好點滴管之類的在他住院頭幾天就拆掉了,才能這樣隨便移動。

  「門都鎖了,休息中謝絕探視的牌子也還掛著……我們可以慢慢來。」

  相澤坐在麥克懷裡,只感覺一雙溫度偏高的手伸進他的衣服底下,留戀地撫摸鍛鍊的毫無一絲贅肉的腰腹;「慢慢來」那幾個字麥克是湊在他耳朵邊說的,小小聲的酥酥麻麻。

  「雖然我很心疼你受傷,但還是覺得這樣的消太很可愛。」他低啞的聲音染上情慾,「像還沒長爪子的幼貓,脆弱又毫無抵抗之力。」

  相澤聽到麥克這番話,頓時露出不滿的表情,從高中到現在整整十五年兩人勢均力敵已久,相澤還隱隱居於上風(不排除麥克妥協的可能性),連床上的top and bottom都要經過一番折騰才能決定的(但有時相澤消太會因為寫作合理性,讀作惰性的理由主動棄權),哪有過這麼被壓低一頭的時候?

  他揮著包裹石膏的右手要敲麥克的腦袋,胸口的敏感處卻即時被輕捏了一下,讓他一瞬間整個人都繃緊起來,被繃帶掩蓋的雙唇也發出近似於呻吟的驚呼。

  病人袍為了方便穿脫,尺寸鬆垮,麥克一邊服務相澤的胸口,一手終於摸進他的褲中,握住其抬頭已久的性器,上下套弄起來。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衝擊大腦,相澤也顧不得其它,滿身繃帶的他只能倚靠在麥克身上任其擺佈。也不知道是否是有意為之,麥克手上的動作忽快忽慢,還總是在相澤瀕臨極點時放慢速度,讓他總在解放的邊緣徘徊,幾次之後連眼神都渙散開了,生理性淚水不自主地流了下來。

  他模模糊糊地想自己現在一定醜態畢露,這時卻又聽見麥克在他耳邊贊歎了一句「you are so beautiful」。

  他只記得自己斷斷續續地喊著要麥克給他,一邊想著等傷好決定要打到山田哭著改姓相澤。

  在快感達到頂峰的同時,他得到了一個隔著繃帶的親吻。

  帶著戀慕、心疼與更多的憐惜。

  My kitty,my kitty.

  完事後麥克用濕毛巾幫彼此都清理乾淨,兩人擠在狹窄的病床上。

  「我剛剛夢到你了。」相澤說。

  「是好夢嗎?」

  「春夢。夢裡的你看起來很笨,夢裡的我竟然在跟這種傢伙上床。」他感慨道。

  「看起來很笨?到底是幾歲啊!」

  「十五六歲吧。」

  「想想我們那時候也真是,早戀耶,還打架翹課偷抽菸樣樣都來。最後竟然能當上老師,在這裡每天跟孩子們念ABC。」麥克一下下摸著相澤的頭髮。

  「我們班那群,」相澤想了想,「都挺乖的,比起我們那時候。」

  麥克咧嘴,「午夜那時也每天都搞得很熱鬧啊,無論英雄科或普通科都吃得很開。」

  相澤微微一笑,「十三號老是在哭哭叫叫。」

  「誰叫你們這群學長那麼愛玩他。」

  「你不也是,學、長。」

  「啊啊,能做年輕時的夢真好啊……」

  「但那個是一個沒有顏色的夢。」相澤瞇起眼睛回想,「跟現在這裡一樣。」

  「我不喜歡醫院,消太快點好起來。」蹭著相澤的頸窩,「然後不要再受傷了。」

  「太難了,你這要求不符合理性。」

  「也是,啊啊,橡皮頭還不夠強哦,像我這麼強就不會被敵人打傷哦。」

  「……麥克布雷森特你今天實在很敢說嘛。」

  「欸嘿嘿打我啊繃帶人。」

  「等我好起來有你好看。」

  「對了對了,看我!」

  「看你幹嘛?」

  「醫院沒有顏色,但我是彩色的呀!」

  「喔。」

  「沒有比較愛我一點啊……」

  「沒有。」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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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瑜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