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做總回顧的時候XD

去年的可以看這裡→【總回顧】二零一三年寫手紀錄


#一月#

值得紀念的第一篇鮫亞www
這陣子因為剛考完學測所以一直寫戰勇。


【戰勇。 鮫亞】微小說×2
efute(反駁)

  即使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鮫島仍沒忘記做一個男子漢。

  「為朋友死去,是男子漢的榮耀……亞努阿,你要為我高興啊……」他微笑,然後閉上眼睛。

  亞努阿第一次無法同意鮫島的男子漢宣言,他哭著喊著讓朋友傷心才不是男子漢、是膽小鬼才對——但無論是男子漢或膽小鬼,那個人都永遠無法反駁了。


【戰勇。鮫亞】突擊檢查

  「誰規定眼睛一定要同個顏色?你就是這個樣子,只屬於亞努阿的長相,如果你哪天變得不一樣了,我才會覺得奇怪。」鮫島認真的看著亞努阿,撥開他的瀏海,第一次正視對方的雙眼,「男子漢的心臟穿著信心的鎧甲,所以不會被惡毒的言語傷害,知道沒?」  

  「是!在下受教了!在下想吃鮫島桑的玉米可樂餅!」亞努阿重新揚起大大的笑臉。是這樣沒錯呢,別人怎麼想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能不能接受自己。

  「唔?話題怎麼跳到這裡來了?」雖然無法理解友人的跳躍式思考,鮫島還是夾了一個炸成金黃色的可樂餅、放到亞努阿的便當蓋上,然後很自動自發地夾走一大坨義大利麵。

  
  「「好吃!」」

  兩人一口同聲的讚嘆。


#二月#

這個月還是幾乎都是戰勇。


【戰勇。 架空 鮫亞】我在天堂迷了路

  他還記得那天早晨他特別神清氣爽,前晚似乎做了個好夢,雖然他僅僅記得夢的觸感,柔軟蓬鬆、帶著陽光的氣味。他用早餐時注意到從窗口照進來的一小束光亮,在略顯古舊的木質餐桌上圓圓晃晃,他把手移到光點的上方的,讓自己的一部分也跟著閃閃發亮。

  餐後,他抱起一籃被單到樓頂曬,推開通往樓頂的鐵門的剎那,過於燦爛的陽光讓他有點睜不開眼,風吹起,頂樓曬著的一排排被單隨風揚起,他聯想到雲朵,屬於天堂的,然後他看見在雲間自在起舞的少年。

  「早安。」他不由自主的說。

  黑髮少年抬起頭,露出燦爛的笑容,「早安,今天天氣真好。」

  這就是鮫島與亞努阿的初次相遇。


【戰勇。 2P克西阿魯+克萊爾】道謝與道歉

  克萊爾知道自己該跟西昂道謝,就算千百次也難以表達他的謝意。

  自他有記憶以來,就在一片孤寂的純白中漫遊,沒有方向,沒有目標。他腦中存有基本的知識與對「世界」的概念,但正因如此,他更難以忍受自己所處的世界。什麼都沒有的世界。

  他的存在也等同不存在。

  但西昂給了他一切,他總會用最虔誠的語氣在心底默念。是的,一切。不僅破開了那長久束縛他的虛無,還以討伐魔王的目標,豐富了他什麼都沒有的人生。

  更重要的是,他永遠記得他說過——

  『我的名字是克萊爾西昂,一半分給你。』

  『克萊爾。』


【暗殺教室 業渚】從心開始

  潮田渚曾經認為,赤羽業必定生在與他不同的世界。

  無論是成績、體能、外貌……乃至面對人生的態度,都與他截然不同——當然,渚認為自己是居於下風的。這樣的想法事實上困擾他許久,帶著羨慕與仰望,還有埋藏在內心深處的忌妒,連悄悄說給自己聽都難以啟齒的秘密,他只能上鎖,以自我欺瞞做為鐵條、烙上視而不見的封存印記,深深埋進地底或是扔入海中吧,永遠不要看見、就等同於不存在了吧——

  但秘密永遠蟠踞在人心之上,於是他讓自己埋入深淵、投身海底,卻難以擺脫羨忌的醜陋情緒。


#三月#

還是都是戰勇……


【戰勇。 鮫亞】當然

  若干年後他們都能用輕鬆的語氣談起那些關於魔王勇者的往事,為復活魔王而被冠予的十二魔族名號也早已不復存,朋友們的聯繫剩下書信往來。有些人向前走了,例如成為女王的小公主;有些人走的更遠一點,像是去環遊世界的西昂和阿魯巴;也有人走的太遠,再也沒有走回來。

  身為擁有漫長生命的魔族,亞努阿仍從未習慣離別的場面,隨著時間流逝他參加過一場場喪禮,捧著白花,垂淚送朋友最後一程。

  「再見,」他說,「一定要再見。」

  他與鮫島的共同朋友很多,又或者能說,亞奴阿大半的友人都是透過鮫島認識的。在喪禮上鮫島從未掉淚過,但面上的肅穆足見他的哀戚。

  只有這種時候鮫島才不會要亞努阿像個男子漢別哭,他總會在喪禮結束時,輕聲說一句「我還在」。

  「永遠都是朋友?」

  「那還用說。」


【戰勇 架空 羅斯阿魯】神燈

  時間回溯到半小時前。

  阿魯巴捧著燈回到家,拿軟布將燈體大略擦拭過一遍,撫摸過燈上每一道精緻花紋,偷偷自豪了一下自己的眼光非凡。哈哈。

  然後他忽然很想看看這盞燈點起來的模樣。

  念頭一起,他也沒多做猶豫就取了油和打火機過來,倒沒如他想像的雀躍或虔誠,但他確實是半跪著點燃燈火。

  燈心燃起顏色詭麗的火光——靛藍漸染於金橙、鮮紅、深紫——阿魯巴才感到哪裡不對、雖然他化學不好但普通燈油是無法燃出如此鮮豔異常的火焰的。他頓時想起古董店老闆耳提面命要他小心的話語。

  火焰如海濤般翻滾膨脹,直至吞沒燈身、吞沒整個空間,最後把阿魯巴也吞噬殆盡——

  火焰中心,黑髮紅瞳的少年帶著與外表不符的疲憊眼神,輕啟雙唇,道——

  「告訴我你的願望。」


#四月#

雖然這段時間為了準備指考停文,不過還是都是戰勇(這句話到底要重付多少次……)。

【戰勇 架空 羅斯阿魯】神燈

  克萊爾不得不承認他恐懼著睡眠與夢,當他堂堂邁入第五天的失眠。事實上這樣的失眠症在之前也不是沒有過,但他並不在意——或許是因為頻率不高、也因他還對這時代不熟悉,夜晚的清醒對他而言也是一種新鮮的經歷,蟲聲蛙鳴都很有趣,西昂偶爾說的幾句夢話也能讓他偷笑個好一陣子。

  但隨著他與西昂旅行的腳步越廣越遠,克萊爾的失眠也越來越嚴重。他往往瞪大眼睛望著一片漆黑,身旁的床位傳來西昂平穩的呼吸……一呼、一吸,存在的,西昂就存在於這裡——那麼我呢?我又存在於哪個夢裡呢?克萊爾自問——每當他即將陷入入眠前的恍惚他總回想起千年前的瀕死經驗。很冷、很孤單,像是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最後他總掙扎地睜開眼,從黏稠的困倦與夢的觸鬚纏繞中脫身,聽著西昂的呼吸聲,直至明晨。

  克萊爾,快醒來。

  就算並沒有睡著,但他還是會等到西昂叫他才睜開眼睛。

  再讓我睡一下子嘛,西碳。

  再不醒來就殺了你。

  真的假的好厲害啊——我起來了起來了!耶!西碳早安!


【戰勇 鮫亞】自我滿足用老梗小段子×5
2-筷子

  這是一種習慣,自然而然從對方筷上咬走食物的習慣。過了很多年以後他們偶然在朋友的飯局上又習慣性地上演了夾菜到對方碗裡、和「鮫島你夾的那個好吃嗎?」、「好吃,給你咬一口。」、「好、啊——」,然後被朋友抱怨閃到眼睛都要瞎了,他們才驚覺似乎哪裡不對。

  但一點也不想改掉這個習慣。

  「那個,看起來很好吃。」

  「盤子裡有,這個鳳梨蝦球被在下咬過了,沾到口水了是也……」他歉然地說。

  「抱歉,但你夾的那一塊看起來特別好吃。」鮫島解釋,一邊朝裝鳳梨蝦球的盤子內伸出筷子。

  「等、等一下是也。」

  「嗯?」

  「既然是這樣的話,啊——」他的筷子伸到鮫島嘴巴。

  「——嗯,好吃。」

  永遠不要改掉好了。


【戰勇。 羅斯阿魯羅斯】晚歸


  「西昂,真的不能讓我進去嗎?」你無奈地望著從門縫窺視的那隻紅眼睛,瞳仁縮的像顆杏子,從中充滿你不願看見的懷疑與猜忌。

  「我還帶了甜點回來喔,拜託讓我進去嘛。」你舉起左手提著的薄荷綠紙餐盒,其來自兩條街外新開張的甜點吃到飽——上次與西昂路過,你就注意到西昂的頻頻回顧——雖然店內吃到飽會比單個計價外帶便宜許多(依西昂對甜食的恐怖食量,吃到老闆哭出來完全不成問題),但近幾年來,西昂越來越討厭出門,若沒有定期拉著他到處散散步,西昂寧可把自己一直關在家裡。總之,因為這個原因,用稍貴的價格把甜點買回家,似乎也無可厚非。

  「你以為區區一個甜食,就可以收買我?」

  「不只一個!杏仁奶油、蘋果塔、水果炸泡芙,還有水蜜桃巧克力戚風,你之前說過想吃不是嗎?啊,這個、巧克力蘭姆醬布丁,限量三十個,很幸運才買到的呢!然後這個……」你就像一個殷勤的推銷員,對門內人一一介紹每種甜品的美味之處,「都是你喜歡的喔。」你有些害臊地說,「我挑了很久呢。」

  「所以?」西昂瞇起眼睛。

  「我忘了帶鑰匙,能幫我開門嗎?」你雙手合十。

  「不要。」


#五月#


【戰勇 羅斯阿魯】長髮

  西昂的手指滑過茶色髮絲,一下又一下的撫觸讓阿魯巴感到昏昏欲睡——好舒服,這樣難得可貴的溫柔——他強忍睡意,以免因瞌睡而向前倒(那樣的話,西昂一定會狠狠扯他的頭髮把他拉回來),西昂說了聲,「給我梳子。」接過木梳把阿魯巴的長髮梳順、分成三股,然後有些生疏的編成辮子。

  「好了。」他說,同時捏著長辮的尾巴,用紅色髮帶打上一個蝴蝶結,「這樣比披頭散髮方便多了吧。」

  「嗯,謝謝。」阿魯巴轉頭對西昂笑了笑,又說,「不過綁起來感覺更重了,長髮果然好麻煩呢。」

  「知道麻煩就快點解決,跟拖把一樣的勇者桑讓人超——級不爽哦。」西昂瞇起眼,拿起阿魯巴的髮辮,「為什麼魔力暴走是長頭髮呢?長肋骨都比長出這麼長的頭髮有用多了。」

  「如果多長肋骨的話,會因為內臟被刺破而死的啊喂!」

  「但一夜之間長出這麼長的頭髮,也會因為腦袋的養分被用光光而死掉的——啊,反正勇者桑本來就沒腦袋這種東西嘛,太好了。」


【戰勇 架空 鮫亞子】取暖

  「在下——啊,終於來了!」亞汝安猛然躍起,魔杖發出微光,直指面前的矮樓房。樓房的屋頂上蒸騰著黑霧,逐漸匯聚成一隻巨大的泰迪熊——說是泰迪熊,卻完全沒有可愛的感覺——它高約三層樓,身上臉上都充滿裂痕和亂糟糟的縫線;紅色的鈕扣眼睛掉了一只,另一只滴溜溜地轉個不停;一條生鏽的粗鐵鍊緊緊纏繞住泰迪熊,在熊肚子上刺穿一個大洞,暗紅色的棉花被擠出洞口,令人看起來非常不舒服。

  「收割惡夢的時間到了——」亞汝安朝泰迪熊飛去,同時擲出手中的苦無。泰迪熊揮拳打落暗器,哭吼著撲向亞汝安。

  泰迪熊的哭聲,就像小孩子一樣。

  亞汝安側身閃過巨大泰迪熊的撲擊,並高舉魔杖,喃喃念誦咒語,原本被打落在地的苦無竟騰空飛起,從三個不同的方向刺入泰迪熊的體內,隨即爆出亮光。

  泰迪熊嚎啕大哭,跺腳搥胸,最後消散成黑色的霧氣。

  亞汝安收起苦無,飛回鮫島身旁,「這是今晚第三隻熊了,在下就是因為如此才在這裡待命的。」她甩甩手,跟鮫島一起坐在樓頂的矮牆上,分享那一碗熱呼呼的關東煮。

  「辛苦了呢。」他很敬佩身為魔法少女的亞汝安,雖說貓咪夥伴的魔法能消去魔法少女的疲憊與傷痛,但願意犧牲睡眠、做一個默默無名的深夜英雄,仍是件非常了不起的事。


#六月#


【戰勇。 克萊西昂克萊】蘋果、蘋果樹,與那些年的我們(續)

  美感是主觀的——克萊爾不知從哪聽到過這樣的一句話,大概是旅行商人帶來的吧。他原本不太認同,畢竟,幾乎沒有人會否定藍天與彩虹的美。

  但有天他和西昂到村裡的雜貨鋪買糖吃,老闆娘忽然把他拉到一旁,悄聲說,「別跟西昂那孩子走的太近啊。你看看他那雙紅眼睛,嘖嘖,光是看一眼就讓人毛骨悚然。」她跨地搖搖頭,「說不定真的是魔鬼的眼睛啊……那孩子出生沒多久,母親和哥哥都失蹤了,至今還沒回來。克萊爾,為了你好,還是離西昂遠點兒吧!」

  「魔鬼的……眼睛?」

  怎麼會呢?克萊爾一直都最喜歡西昂的眼睛了。像是火焰的心臟那般紅,卻沒有那麼炙人;像是夕陽映照著雲彩那般紅,卻蘊藏更深刻的情感;像熟透的蘋果那般紅,但西昂不會像蘋果似的甜滋滋,只會把新做好的皮果醬抹在吐司上,然後粗魯地塞進他嘴裡。

  最喜歡了,無論是西碳或是西碳的眼睛。


【戰勇 2p克西阿魯】吃掉摯愛者

  「想把克萊爾西昂吃掉,無論是血或肉或骨,全——部都跟我在一起,永不分離。」阿魯巴露出微笑,一點蘋果泥沾在他的嘴角,克萊爾西昂用拇指替他擦掉。

  「如果這是阿魯巴的願望。」而這會是他一貫的回答。

  「不是的,克萊爾西昂。」阿魯巴踮起腳尖,環抱住克萊爾西昂的脖子,「我的願望是,讓克萊爾西昂吃下我的愛,」說著,他把唇貼上對方的,蘋果的甜味,「然後把那份愛永遠存在這裡。」他放開手,笑著碰觸克萊爾西昂的心口。

  「這樣就算我哪天不再了,你也不會感到孤單。」他的微笑不變,「你也有能力用這顆跳動的心,去愛別人。」

  克萊爾西昂看著比他嬌小許多的少年,歉然道,「對不起,我從來不懂阿魯巴說的愛。」

  「沒關係,我會教你啊。」

 

#七月#

【戰勇。 阿魯羅斯】蔻丹

  最後阿魯巴用魔法快速烘乾指彩,捧著西昂的雙手端詳,彷彿藝術家在欣賞自己的作品。

  「好漂亮呢……」

  「然後呢?」

  「然、然後?」阿魯巴明顯嚇了一跳,「這、這樣就可以了,等等我去拿去光水……」

  西昂塗抹指彩的手指捧起阿魯巴的臉,明明是西昂的手,一樣的西昂,卻莫名使阿魯巴感到緊張。西昂的微笑摻入危險的魅惑——可能是阿魯巴的錯覺,更可能是西昂刻意為之——一朵多刺玫瑰,就如同他的指甲一般紅。

  「然後嘛……」

  他貼上阿魯巴的唇,唇齒纏綿後又狠狠咬破後者的舌頭。

  「應該要這樣才對。」

  血的味道在口腔內化開,阿魯巴卻有種安心感,他笑著執起西昂的手,一遍又一遍地親吻指尖。


#八月#

【銀魂 萬山】短打三則
3-洗衣

  「洗衣機,明天就能修好了嗎?」

  「這……我也不知道啊。」山崎搔搔臉,「如果短時間不能修好,那——」

  「那請來在下這裡洗吧。」

  「!」

  「在洗衣機修好前,可以借用在下的洗衣機。」他說,「手洗太辛苦了。」

  「那真是太感謝了!河上先生!」

  「不會。」

  十分鐘已經過了。他又替山崎退倒了一杯茶,不動聲色地希望對方留久一點。

  真希望山崎的洗衣機永遠不要修好。


#九月#

【戰勇。 架空 阿魯羅斯】證據

  「吶,阿魯巴,找到了嗎?」

  「證據,」他把領帶扯了下來,朝阿魯巴臉上扔,「找不到吧。」

  「要我告訴你為什麼嗎?」

  「……因為我是笨蛋?」他試探地問。

  「因為根本沒有答案。」

  他說,要阿魯巴這樣一輩子找下去,換過一個又一個他愛他的理由,最終一無所獲。

  他說,要阿魯巴這樣一輩子追下去,覓過一處又一處他走過的街角,直到生命盡頭。

  「真是惡質呢。」阿魯巴失笑,「就算不這麼做,我也還是會一直和西昂在一起的。」這句話他說的毫不害臊。

  「我可不希罕。」西昂如此回答,笑容卻更燦爛了一點。

  他賭阿魯巴找不到,是因為阿魯巴早就找到了,從一開始,從很久很久以前。

  西昂只喜歡阿魯巴,只因為他是阿魯巴。


【APH 架空 米加】無人月台

  阿爾弗雷德幾乎成為最後一位踏上火車的乘客,他甚至還來不及收回後腳,火車就嗚嗚地鳴響起程的笛。

  他的座位被老人家霸佔,對方還半瞇著眼睛裝睡,他只好走到最後一節車廂,才終於尋到空位,鄰座的青年似乎對他絲毫不感興趣,微微抬眼看了來人,又僵硬地低下頭,髮絲散亂地遮住陰鬱的紫灰眼睛。阿爾注意到他的肩膀和腰桿都僵硬地挺著,像在與某種力量對抗,同時將一切隔絕於個人之外,將個人屏棄在世界之外。

  抱著這樣的臆想他小心翼翼地坐下,認識他的人或許會大笑這根本不是阿爾弗雷德那個讀不懂氣氛的傢伙。

  他大概哪裡不正常了。

  火車在穩定的搖晃中前進。青年動也不動地坐著,車行約一小時,即將駛入下一車站,阿爾終於漸漸習慣鄰座的莫名威壓(這個詞他用的彆扭卻貼切),想著直到這趟旅程的最後青年大概都會保持這個模樣時,青年竟猛地握住——壓上、按上,總之動作並不溫柔——他的手,卻仍一言不發。


#十月#

【獵命師 螳賽】短打四則
1-片段

   某些微涼的夜晚,螳螂會一言不發地捧著血袋坐到賽門貓身旁,老沙發嘎吱輕喊並凹陷下去,調低音量的電視重播著星爺的經典電影,他們之間的距離不遠不近,然後螳螂會藉歪頭咬破血袋的動作讓兩人的肩頭自然靠在一起,啜飲鮮血後,他抬頭告訴賽門貓AB型的血最美味。

   賽門貓總會垂著眼睫,像包容著一個連惡作劇都稱不上的三流把戲,說,哦,我嚐嚐。

   他們用唇與舌交換鮮血的甜腥味,直到屬於他人的液體被舔的一點也不剩,當賽門貓按在他後腦的手指拉扯他的頭髮時,螳螂才會依依不捨地分開。

   沒什麼特別的嘛。賽門貓有些害臊,視線回到電視上,卻不會縮回他被螳螂緊緊握住的手。

   那無疑是,他倆生命中,最美好的片段。


#十一月#

【戰勇。 阿魯羅斯】短打兩則
西昂知道阿魯巴喜歡他→
 
  晚餐過後,西昂如果心情好,就會在沙發上坐下,慵懶地支著頭。他們家的沙發組包含一座三人長沙發與一座單人椅,西昂理所當然選擇單人椅,半歪著身子,一點空隙都不留給阿魯巴。一開始阿魯巴還曾不識趣地坐上長沙發,還很開心的說這樣位子真大,破壞西昂樂趣的結果有多慘就不必贅述,反正自那次之後阿魯巴就被勒令失去長沙發的乘坐權。
 
  阿魯巴,你沒位置坐。西昂瞇著眼睛壞笑。
 
  他習以為常地沒多作辯駁,拉起西昂的手搖了搖,被甩掉,又拉了起來,帶著淡淡的微笑什麼也沒說。兩人安靜了很久之後,阿魯巴才輕輕說,我喜歡你,西昂,我喜歡你。一遍又一遍,再怎麼說都是這幾個字排列組合。他從來不是個善於甜言蜜語的人。
 
  然後他屈膝下地,溫順地抱住西昂的腿,輕輕枕在他的膝上。
 
  西昂知道阿魯巴喜歡他,理所當然。


【獵命師 螳賽】無望/求之不得(微慎)

  輸了很多,但現在賽門有很多新的羈絆啊。但又怎麼能替代呢?要怎麼做才能替代呢?

  況且,他要的並不是替代,而是其他的、更多更多的、用安全感形容太過淺薄,他不會說,只好用行動表示。就給他了,雖然不知道這算不算愛,但還是想把整顆心給他,若他願意接過,就算之後摔爛到地上都不要緊。

  但賽門貓回答他:那又怎樣呢?

  
  「你啊,一副求之不得的表情。」

  張熙熙對他說,「我的師父曾暗戀一個女子,但對方卻不喜歡他。那時我總聽他拉著二胡喟嘆,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吾,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螳螂才不懂古人的廢話,但卻忽然覺得,心臟的地方很疼很疼。

  太好了,他的心還有感覺,還在撲通撲通地跳,還能夠繼續愛下去。


#十二月#

這幾個月都沒怎麼寫東西,剛上大學還在適應環境(?)
零零碎碎的一堆……

【銀魂 晴道】每日五百字
1-如畫


  結野晴明輕笑起來,偏細長的雙眼微瞇,暗紫色瞳孔閃過柔和的光彩,那張貴族般雍華的俊俏面容在道滿眼中看起來總是這麼討厭。

  但是,他卻沒有任何理由能解釋心中這股氣憤。

  「……嘖。」他移開目光,一口飲下杯底殘酒,「唔噗——!咳、咳咳咳咳,我、我嗆到……」

  「唉,巳厘野家主大人總是這麼搞笑。」晴明彎下腰拍撫他的後背,除了言語攻擊外竟沒有更多落井下石的舉動,真令人意外——道滿咳嗽之餘還能想這些無謂的小事。

  然後他抬起頭,望著背對月光的友人。

  柔和而強大。

  看似淡漠,卻有著無比灼熱的內心。

  這個人。

  結野晴明,這個人。

  「真是……如畫呢……」

  「什麼?」

  「不、我什麼都沒說!」

  真討厭啊,這個人。


【銀魂 晴道】每日五百字
3-跪下

  雖然他曾無數次想過,甚至可謂日思夜寐,但當結野晴明真在他身前款款下跪,巳厘野道满竟沒感到一絲一毫的得意——他感覺全身顫慄。

  「要怎麼樣你才不會亂動……叫您,巳厘野大人,滿意不?」在可惡的晴明口中,敬稱半點都不稱敬了,雖說他低伏著,渾身卻散發著貴族般的高傲感;色彩華貴的眼睛平靜地望著他,沒有要譴責什麼的意思,卻讓人感到渾身不舒服,像什麼都做得不好,什麼都比不過他。然後他露出玩味的笑容,「別動,不會讓大人您感到痛的。」說罷又在道滿身上加了幾道禁錮的符咒。

  「我不怕痛!」

  「但我剛才看大人您跌倒後哀的挺大聲——」

  「我、我才沒跌倒,那只是欺敵的幻覺!」

  「但腳裸都腫的快包住鞋了。」

  「幻覺,一切都是幻覺!快放開我!」


【戰勇。 架空 阿魯羅斯】無題一

——平凡人的阿魯巴與平凡人的西昂,最後沒有在一起的故事。


  阿魯巴現在懊悔到快死掉了。

  他撐著傘,站在雨中,雙腿比綁了鐵塊還沉重。他恍恍惚惚地向前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

  「沒有……」

  沒有跟西昂打招呼。

  連對上眼都不敢。

  過了很久之後他才回過頭,但早已連西昂的背影都看不到了。

  阿魯巴沒跟西昂說過話,一次也沒有。這並不是阿魯巴內向害羞或西昂冷淡到從不開口(但冷淡倒是沒錯),要說原因可能連阿魯巴自己都說不出來。

  總有種恐懼混合亢奮混合喜悅混合好奇混合自卑混合嚮往——他稱之為「複雜」的感覺,以看見西昂的那一刻起每秒體積增大兩百倍在膨脹、高聲鼓譟。說的直接點,他很想更了解西昂,那怕是再微不足道的小事。


#總結#

今年都是戰勇的感覺,明年沒意外應該也還是這樣。
……是說,希望我明年有更多時間可以寫文,也想來安排寫原創的計畫OTZ

這一年真的很高興認識大家,從很多朋友身上學到各式各樣的事情和想法,真的很開心,謝謝你們了。

明年也請多多指教!(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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