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是晚上心情不好的產物,用了魔法少女小圓的設定(其實一直很想寫寫看,但總覺得寫出來會很雷……但現在有種豁出去的錯覺呢。),但有些地方是不一樣的。

人名對照:

列支=莉琳達
賽/席/爾=賽西爾
灣=林莞梅

(這是挪用某處的設定……大概能看出來吧。)



(片段一。)



「通常在這種時候,最帥氣的訣別詞總是『好好活下去』吧?」依莉莎白笑著說到,握緊手中的靈魂寶石貼在胸口。「但,學姐最討厭跟別人一樣了,你們是知道的。」

「所以。」她頓了頓,「我只想說,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若是為了你們,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就算付出性命在所不惜。




她以雙手抽起緞帶,鮮紅色的天竹葵慢天飛舞。

她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片段二。)

「法蘭西斯哥哥,怎麼還不睡?」她穿著睡衣走進法蘭西斯的畫室,畫室內整理的很乾淨,她常自豪的說是自己的功勞,也確實是如此。畫室的牆上掛滿了畫,而這些話都是賽西爾挑選出來的,她偏愛海景,更喜歡法蘭西斯偶爾畫的那些有關沈入深海的夢,因此法蘭西斯的畫室開了一個個面向海灘的窗,賽西爾很喜歡。

站在畫布前的男子轉過頭,給她一個溫和的笑容,說到:「嗯?那小賽怎麼也不睡呢?」

「本來是要睡了,你看,我連睡衣都穿好了。」賽西爾指指自己:「但在刷牙時發現水龍頭在漏水,好像壞了,所以我就來看看哥哥睡了沒?」她露出安心的笑容,「幸好,法蘭西斯哥哥又熬夜了。」

「這麼說來小賽不是來趕我上床睡的嗎?哥哥我還以為你又像小時候一樣要我講床邊故事了。」

「啊,不過還是要早點睡喔。法蘭西斯哥哥。」自動忽略了某些令人害臊的關鍵字,賽西爾走向前看著法蘭西斯的畫作。那是幅水彩畫,還未完成,但以能看出這幅畫是天空與草地的景致,「又要畫彩虹嗎?」

「是啊,這張畫的主角是彩虹,其餘只是陪襯罷了。」

「哥哥真的很喜歡彩虹呢。」她笑著說到,接著又補上一句,「還有夕陽。」

「我喜歡那些很快就消逝的東西。」法蘭西斯揉揉賽西爾的髮,說著,「雖然我至今仍弄不清楚他們的顏色,但總有一天,我能畫出來的,總有一天。」

「我知道。」





(片段三)





「我無法要求妳任何事,正因為我們毫無瓜葛。」娜塔利亞將賽西爾的雙手壓制在背後,並將她抵在牆上。「但希望妳能了解,有些選擇會使人失去一切。」

「我不懂妳在……好痛,我不懂妳在說什麼啊,娜塔!」她的雙腳因疼痛與困惑而顫抖,然後她感到施予雙手的力道輕了點,但仍無法掙脫。看不到對方令她極度不安,要冷靜,她對自己說:「雖然我不知道妳究竟在害怕什麼……我哥哥常說,自己下的決定需自己承擔後果,若害怕未來的人將永遠停滯不前,娜塔,在知道結果前還是有很多轉圜的空間的,希望妳……不要放棄。」

驀然地,賽西爾感到手一鬆,她急忙回過頭去,但對方卻已轉身離開。

「娜塔,如果有什麼困難我都可以幫妳的喔!要記得……來找我。」她圈起雙手大聲說到,對方似乎遲疑了數秒,但仍快步離去。





(片段四)


「我不會說出那麼不成熟的話的。」

莉琳達的雙眼充血,露出如往昔一樣溫柔靦腆的笑容,舉起劍,刺下。

「我……不在乎天長地久,若說要永遠在一起就太天真了。」靈魂寶石散發著淡淡的混濁光芒,莉琳達向上躍起,輕巧地落在做高數尺處——林莞梅簡直難以想像體育課總是缺席的莉琳達能如此靈活。


她借用了靈魂寶石的力量。

林莞梅猛然想起這個可能性,且對方污濁的靈魂寶石更能確立這一假設。

「哥哥能好起來,我好高興。」她舉起手中的劍,身旁立刻激龘射出無數柄相同的利刃往四周飛去。哀嚎聲四起。「但我知道這仍是我一相情願的想法,極為自私不是嗎?為了消除自己的罪惡而許願,並成為魔法少女……這本是一種等價交換,我是這麼認為的。」嗓音很輕,她笑著低下頭,繼續說到:「但是啊,我卻產生了不知好歹的念頭:認為什麼都不知道的哥哥實在……太傷人了。」

魔女的結界在空氣中溶解,莉琳達用袖口擦去臉上的血液,輕觸靈魂寶石,消除身上大小不一的傷口。


「為了封閉這些念頭,從今以後、我不求任何回報。」

與臉上呈現的溫柔相反,莉琳達將手中的悲嘆之種狠狠摔在地上。


「希望莞梅同學能夠諒解。」


TBC



最喜歡白列白了,但目前沒有寫到。
昨晚寫的,今天在看一遍覺得很雷很糟……我壓力好大呢,明明寫文只是個休閒……



我果然是沒有決心的人。


若這篇文有寫出來預計標題是「髮梢上的精靈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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